“一边暗自较劲,一边又认可着对方。”司机道。
“丛琴确实令人刮目相看,当对手当朋友都不错,但当亲家可饶过我吧。”江怀菱摆摆手。
“当亲家怎么了?”
江怀菱看着窗外,说:“没这可能性,何必自己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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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雪看到行色匆匆的陆父,无措地往杜羡那边挤了挤,再被杜羡推上前。他不懂该怎么称呼,怎么称呼都别扭,大概陆父也同样。
他硬着头皮喊:“您好。”
陆成川道:“爸,你看下单子。”
陆父没去核验单子,反而注意着深深垂着头的江行雪:“你长得像你妈妈。”
“我见过她。”江行雪说,“像吗?”
陆父确定地答:“你的酒窝和她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江行雪碰了下自己的酒窝,嘀咕:“她不怎么笑。”
以前江行雪也是设想过今天的场景的,自己找到了亲生父母,然后大家聚在一起,或许欢快或许黯然,可事实往往会有偏差。
陆父和蔼地跟自己聊天,陆成川冷静地联系当年接生的医院,江怀菱迟迟没有到场,自己则茫然地站在杜羡身边。
他甚至有种“该怎么办”的茫然感,再被杜羡捏了捏掌心。
杜羡道:“看到你就会笑了。”
几十分钟过后,江怀菱快步进来,那副表情等同于写着“你最好真有要紧事和我说”,身后是司机兼任她常年随在身旁的保镖,看来还怕场面缺人手撑场子。
她抱着胳膊瞄了眼江行雪和杜羡,再瞧着陆成川和自己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