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雪上前去挽起他的胳膊,他抬手撕开江行雪后颈的隔离绷带,被迎面而来的陌生信息素呛了半天,反手把绷带贴了回去。
他道:“我何必吃这口狗粮。”
江行雪坐在栏杆上,慢悠悠晃着腿:“好闻吗?”
“小江你坏了。”萧俞说。
在萧俞家里一起打了半天游戏,江行雪拿出书本邀请他复习,两人翻到后面齐齐懵逼,果断放弃那一部分的分数。
萧俞拍了把大腿要江行雪去自己的衣帽间换套衣服,带他去个好玩的场所,江行雪挑了件有领子比较高的衬衫。
他道:“我们会冻死在那里的。”
很快江行雪到达目的地,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他默默脱掉自己的羽绒服,再摘下自己的围巾,朝着喷出干冰的舞台“哇”了一声。
从没去过夜店的小江同学内心骚动,以前不曾见过这种场面,可惜隐隐作疼的腿不让他肆意妄为地乱蹦,只能乖乖地与那些人擦肩而过。
他坐在卡座里,小口小口地喝着五颜六色的鸡尾酒,感觉从今晚起,自己也是个潇洒痞气的社会人了。
吸了一会二手烟,拿叉子吃了两口西瓜他便无所事事。他的手机和衣服一起寄存在服务台了,拿萧俞的手机给杜羡拨了视频。
杜羡那边是黑着的,问:“干吗?我刚给办公室关了灯。”
江行雪用后置镜头给他拍了一圈周围:“是我!”
那边静了大概有十秒钟,冷冷地说:“小心被严严实实管一顿。”
“今天我都只能坐在沙发垫上,怎么,你还要凶我?”江行雪无法无天。
在萧俞那里秀,在杜羡这当事人面前还要秀,他补充:“我都是个被标记的大人了,谁能管我。”
杜羡笑了声,示意他:“大人,你把画面放大三倍再往左上方挪一点。”
江行雪听话地照做,发现某张熟悉面孔出现在自己的镜头里,手抖得把萧俞的手机掉自己大腿上。
他哥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也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