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知道自己赛后行为招来的批评,他不在乎别人议论他,但因为他的行为导致俱乐部受波及,让他深感难过,这里是他最爱的地方,但他的一时冲动,却使这里遭受到攻击。
“这里怎么样?还疼吗?”祁悦指了指他额头被蹬蹋的地方,那里鼓起了一个高高的包。
“不怎么疼,比奥德修斯需要缝针的那一次轻多了。”帕特里奇摇摇头,在才被袭击时,那里一直火辣辣的疼,队医帮他做了紧急处理,已经好多了。
“腿部呢?接受检查了吗?”祁悦又转而看向他已经褪下球袜的小腿,今天那里也遭受到了重点照顾。
帕特里奇摇了摇头:“我的护腿板是大号的,有个地方陷下去了这么多。”他拿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下,脸上表情里全是后怕,“如果今天选小号的护腿板,我可能就得休息很久了。”
“所以你的行为有什么错呢?外界那样要求你是不对的,他们不是你,没有遭受你的遭遇,又怎么能高高在上的横加指责呢?”祁悦确认他的腿部确实没伤,放下了心。
提着自己行李箱过来的埃文斯听到了祁悦的话,放下手中的东西,不轻不重的对着帕特里奇的后脑勺拍了一下:“你小子不是吧,我们还在夸你硬气了不少,终于像个爷们儿了,这会儿你居然在反省自己的行为?”
“奥德修斯!”经过一个赛季的相处,现在qpr的年轻球员们再看向埃文斯的时候已经不再是面对偶像的心理了,因此在遭受到这样的对待后,帕特里奇扭头怒视埃文斯。
“臭小子,挺精神的嘛,那就别在这娘们儿唧唧的望月伤悲了,快去庆功宴,你是进球功臣,庆功宴上没你像什么话。”埃文斯看他恢复了些活力,立即赶人。
“哦。”帕特里奇揉着后脑勺转头看向祁悦,不舍的告别,“那祁先生,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好好玩,开心一点。”祁悦挥挥手。
在目送帕特里奇离开之后,给了埃文斯一肘子:“他还是个小孩,你看见他难受,不会安慰一下吗?”
“宝贝儿,你只比他大一岁,我可没把你当小孩。”埃文斯说着眼神火辣的看向祁悦。
祁悦:突然开车最为致命。
“走了,回家。”祁悦率先走在前方。
埃文斯轻笑一声,大步上前追上他,长长的手臂搭在祁悦的肩上,在伦敦微凉的夜中异常温暖。
而被埃文斯支使开的帕特里奇,开着车去往餐馆的路上,才拐过弯来,突然灵光一现的奇怪祁先生来训练基地做什么?为什么看起来像是和奥德修斯一起过来的?他们有什么事吗?为什么奥德修斯让他去庆功宴,自己却不去啊?
不过这些念头一闪而过,他就没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