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工显然早有准备,飞快地划走了。
皇城司众人尽管第一时间追捕,还是扑了个空。
所有人都寒着脸。
皇城司有内鬼,无疑了。
另一边,魏氏从火锅店出来,心情大好,上了马车便拉着草果说个不停。
“我的小南哥儿呀,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小小年纪就那么有主张,把个火锅店经营得风生水起。”
草果道:“想来是随了司大官人。”
魏氏点点头,“我瞧着也是。不地,这长相倒是随了玲珑,唇红齿白的,满京城都找不出几个这么俊俏的。”
草果点头,“可不是呢!”
尤其跟燕郡王坐在一起,竟像对谪仙。
魏氏掀开车帘,看了眼后面的轿子。
范萱儿身子娇弱,坐不了马车,每次出门魏氏都会特意给她准备一顶小软轿,由府中护院抬着,轻便又舒适。
魏氏往前凑了凑,小声八卦:“你说萱丫头是不是对南哥儿有意思,不然怎么偏偏他进来了就把帷帽摘了?”
草果嘴角一抽,实在不忍心说,人家哪里是对司小郎君有意思,明明是看上了更高的那座山!
魏氏越想越觉得像那么回事,“当初我想把咏儿说给她,我那妹子却说,萱丫头胆子小,配不得武夫,就想找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可不就是南哥儿这样的么!”
草果翻了个白眼,人家只是心气更高,瞧不上咱们将军府的门弟罢了。
魏氏扯了扯草果的袖子,“你还记得不,那会儿玲珑第一次见萱丫头,还夸她长得素雅可人呢!”
草果又翻了个白眼,那是因为长得不够好看,没得夸了,才勉强说了句:“这丫头倒是……素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