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不觉得司南会一心为社员着想,而是想到了他和唐玄的关系,猜疑他是不是在帮着皇城司诈他们。
原本有人想站起来,却被旁边的人压下。
司南瞧见了,面色微沉,“不想说?”
伍子虚举了举手,讪讪道:“那个,你知道的,姓白的忽悠我买过椒盐……”
司南道:“那个无妨,百味赛前我已经报给皇城司了,官家也是知道的。”
伍子虚抠着手指,一脸心虚道:,“我后来又买了……不是便宜嘛,味道又好,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是私盐,就、就多买了些……”
“买了多少?”
“十……”
司南挑眉。
伍子虚改口:“一、一百斤。”
司南冷笑,“行,够得上满门抄斩了。”
伍子虚假哭着抱大腿,“哥,亲哥,你得救我呀!”
司南恨铁不成钢地戳戳他脑门,“你亲哥怎么没打死你?”
伍子虚哭唧唧,“他要知道了保不齐真得打死了!没见我都不敢回家了吗?”
“你先老实待着。”司南把他踢到一边,扫视一圈,“还有别人吗?”
河沿儿面馆的姜大厨站出来,局促道:“我买过两斤,白掌柜出事后再没敢用,扔到河里了。”
当时白夜召集人买,他实在不敢得罪,就象征性地买了些。
司南点点头,让他坐下,“其余人没有了?”
底下一个个扎着脑袋不吭声。
说白了,还是不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