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一个巨大的,听不到回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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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放好水,把江糖抱进浴缸里,自己也坐了进去。江糖全身雪白如凝脂,顺滑如冰丝,通体上下没有一点瑕疵,只在左手手腕处和左边后腰处,有两道深褐色的疤痕,赫然醒目,江澄拿过毛巾细细的帮他擦着侧腰。
“疼。”江糖身体微微颤栗,疤痕周围是死皮组织,血液循环差,用力搓反而会觉得疼,“二哥你轻点。”
“这都多少年了,颜色怎么还是那么深?”江澄轻轻摩挲着,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一个倒在血泊里的少女,白色的床单浸满了鲜红的血,“还是会疼吗?”
“不那么疼了。”江糖轻笑着,抓过他的手,像是在哄他,好像受伤的人是江澄一样,“哥哥给吹吹就不疼了。”
“那个人,我一定会弄死他。”江澄语气平静,可江糖却听出了狠厉。
江糖往后靠了靠,躺进江澄怀里,偏过头看他:“二哥,我们会赢的,对吗?”
“当然。”江澄把鼻尖埋在他柔软的头发里,蹭着,“没有退路可走,输了我们两个都没命了。”
“所以,一定要赢啊。”江糖笑起来非常好看,有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还有一对小梨涡,他长的显小,说十五六岁都有人信的。
江澄说:“填海区的项目,江淮一直势在必得,如果这一次能让他丢了这笔单,也能搓一搓他的锐气。”
“还能让他在江铭台那里丢点信任。”
江糖转过身,面对面的坐在江澄两腿之间,两条纤细的腿缠上他的腰,扑腾了一片水花。
“二哥,我早上的飞机,五点就要出发了,你自己在老头子眼皮底下注意安全。”
“放心。”江澄把江糖往怀里搂了搂,“你一个人在外面拍戏,更要注意安全,好好休息,有事随时打电话给我。”
“好。”江糖把头靠在江澄的肩窝,这次回来是补办护照的,时间匆忙只待了一天。心早就没了的人,也习惯了离别,可情欲之后,忽然有点舍不得眼前人了,江糖手指摸上他的唇,柔声道,“再要一次?”
江澄轻笑,伸手撸了两下躲在草丛里的小兄弟,让他坚挺起来。江糖把腿从江澄腰间拿下来,跪在他面前,向后退了退,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低头把脸埋进水里,一口含住了江澄的分身。
江澄的私密处瞬间被温热包围,比这浴缸里的水还要温暖,江澄隐忍的闷嗯了一声,男性欲望中独有的呻吟,压抑又性感。
江糖的舌尖不停的倒弄着龟头前端的嫩肉,细细的将小口拨开,像从前吃冰淇淋一样,怕化了却又舍不得一口吃掉。
江澄按在江糖后脑勺上的手忽然用力,抓住他的头发,向下按去。
太过熟悉彼此的身体,江糖明白他想要什么,将口中的肉棒吞的更深了些,顶到了自己的喉咙,两腮用力向内吸吮再快速的放开,再吸再放,几番之后,江澄感觉腿都有些软了。
江糖灵巧的舌头围着龟头打转,牙齿轻轻地咬起包皮,仿佛在做全身按摩,又疼又爽的让江澄差点交代在弟弟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