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性难改!不过这样的小崽子倒是挺有趣儿的。
“小叔,既然问过话,咱们不如回去?”谢吟见那姑娘去一旁弹琴,凑过身子来悄悄问谢淮君。
“还不到时候。”谢淮君望了一眼桌子上的葡萄,立刻身后有一只手拿来一颗送到他嘴边。
“难道小叔你……”谢吟捂住嘴,没敢说小叔你居然真的要嫖娼。
谢淮君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了一眼谢吟,那表情在说,你小叔我是那种人吗?
谢吟不敢反驳,老老实实低头吃饭。
只可怜那莺儿姑娘,在窗口吹了半夜冷风,唱得嗓子发哑也没人理她。
就这么待到半夜子时,外边的喧嚣渐渐散去,莺儿姑娘唱得唱跑了调子,谢淮君从沈诀怀里起来,伸伸懒腰。
“起来,醒醒了,该做正事了!”谢淮君把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谢吟叫起来。
叫谢吟起来的同时谢淮君瞄了一眼桌子。
那只鸡只剩下一盘骨头了。
“公子……咳咳……要做什么?”终于有个理由起身,莺儿连忙站起来伸展一下。
“有声音。”沈诀也站起来,侧耳倾听。
“哪儿有声音,公子可可别吓我。”见他们说的认真,莺儿慌了手脚。
谢淮君闭上眼睛。
远处似乎有人在唱小曲儿,声音飘渺空灵,凄婉哀怨。那幽远的歌声在安静的气氛下,显得格外诡异。
“跟上。”
谢淮君睁开步走到窗户前翻身下去,蓝色的衣摆在夜幕中划过。
沈诀和谢吟也都是练过的,翻个窗不在话下,二人紧随其后。
出了花柳街,小商小贩早已回家,外边街道上已经空无一人,连一盏灯都没有,黑漆漆的。
远处的歌声更加清晰,也更加诡异,仿佛要勾着人进入黑暗的深渊,听得人脊背发寒。
“在城北。”谢淮君拿出乾坤袋,拿出灵犀,又把沈诀和谢吟各自的普通飞剑还给他们。
三人御剑飞行,直奔城北。
御剑飞行速度极快,不多时便来到城北的一片荒郊。
那飘渺的歌声也越来清晰,越来越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