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被心爱的女人夸赞优秀,凌玦心情特别好,“我这就说。”
余安安瞪着他,也不出声。
凌玦吸口气,才道:“医家的具体家规我就不说了,因为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但有一点我可以保证。”
“那就是,医家人追随的人只要是个已婚者,无论对方多么优秀,都不得与对方有情感纠葛。”
余安安眯了眯眼,撇撇嘴道:“这算什么?家规是死的,人心是活的。”
“不要着急嘛。”
凌玦捏捏她气鼓鼓的小脸,笑道,“听我把惩罚说完啊。”
余安安一幅‘我让你说,看你能说出朵花儿’的表情看着他。
凌玦也不介意,补充道:“他们一旦犯了这样的家规,就会接受煎心酷刑,足足七天七夜。”
余安安:“什么是煎心酷刑?”
“他们医家惩罚自家人的一种手段,也是一种药物。”
凌玦边回答她的疑惑,边轻抚过她脸颊,柔声道,“这样的酷刑,没承受过的不觉得怎样。”
“但医家人只要想到这酷刑,即便再淡定的脸色都会变得十分精彩惊惧。”
“所以,放心啦,没人会明知酷刑可怕而犯规的。”
余安安抿抿唇:“但他们若想不动声色害追随之人呢?”
重生回来,她天生对行医者有着莫名的抗拒。
经历过前世二十多年的苦难煎熬,余安安对医者害人的手段简直心有余悸。
凌玦听着这话,知道她想起了什么。
柔声安慰:“别担心,我所说的医家人,与你了解的医者,在很多方面都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善可治病救人,恶可杀人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