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与晓薇的对话,让凌玦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他淡淡扫了晓薇一眼,发现她一如既往,淡漠疏离,并没任何出格的地方。
但心里却隐隐有丝不舒服的感觉。
不过,男人并没过多注意晓薇,收回目光,专注的替余安安洗着手。
余安安的手十分纤细好看。
雪白如青葱白玉,白得连皮肤下那细小的血管里,血液流动都似乎能看见似的。
凌玦温柔的握着妻子的这双手,仔细又认真。
力道不轻不重,即不会让余安安感到不舒服,又能达到清洗的地步。
“嘻嘻,我自己洗。”
余安安觉得手心被男人撩得痒痒的,想缩回手。
“乖,别乱动。”
凌玦的头微微靠近些,在她小脸上留下一吻,才解释道,“碰过医家人的手,必须洗得干净彻底。”
“你总说医家人医家人。”
余安安不满的噘着嘴,赌气的道,“可你又不告诉我,医家人身上究竟有什么可怕之处。”
她噘嘴撒娇的样子,让男人的心软得不要不要的。
凌玦深邃而神秘的眸光宠溺的看着她:“以后慢慢你就知道了。”
他能告诉她,医家人从娘胎开始,就在用药水打根基吗?
能告诉她,他们每个人从生下来就开始泡些奇怪的药水,将他们身上每个细胞都变成药了吗?
“哼。”
听他又是这说法,余安安负气的将脸转开,不想理他。
可凌玦将胳膊一抬,从她头上绕过去,从背后将她整个拥在怀里。
唇在她耳畔柔声调侃:“小安安是希望玦这样,对不?”
说话的同时,手上动作却并没停下,依旧仔细替她洗着那双好看到妖孽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