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凌玦冷戾的目光下,那孩子的身体便僵住,任由凌玦的大手捏在自己两只脚上查看。
只是,当凌玦双手握在那孩子脚上时,立即知道自己上当了。
他脸色一冷,抓在小孩双脚上的手巧妙用力,便扔下那小孩,转身就往余安安所在方向跑。
余安安:“那孩子的脚根本没扭,对不对?”
听出丈夫语气里的冷戾,女人声音都柔和了许多。
她虽也很气那些人拿孩子做筏子,但却不希望丈夫被南家众人的冷酷影响心情。
凌玦:“是扭了,便却不是意外扭伤的。”
余安安瞪大眼睛看着他:“什么意思?”
“是人为将那孩子的脚裸扭脱臼的。”
凌玦说起此事,心里还是难免愤怒,“他们只是为了让那孩子牵制我而已。”
余安安听他说得这么明白,立即明白过来。
敌人是不希望凌玦回来得太快,故意用孩子的伤来牵制他。
“那……”
余安安没想到南家秘境里,竟有这样狼心狗肺的人,“那孩子的伤不会有事吗?”
“他们难道不是孩子的父母?就不担心在孩子心里留下阴影?或是孩子的伤好不了,从此废了那双脚?”
凌玦伸手拍拍她:“放心吧,对方手法巧妙,伤势完全掌控在最小范围内。”
“那也不是他们拿孩子做筏子的理由啊。”
余安安最讨厌那种不拿孩子当人的行为,“无论那孩子是谁家的,都令人厌恶。”
凌玦单手握着方向盘,右手轻拍余安安的手:“不要生气,别忘了南家是以武为本的地方。”
“像那样的扭伤,用南家专门的药包,只需泡个两三次,便可以完全恢复。”
“何况,我当时虽生气,但还是替那孩子将脱臼的位置复原了的。”
“还是我家男人最有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