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对这个回答有片刻愕然。
随即又恍然的缓缓点头:“也对,今晚可是人家当新娘的日子,嘴里藏毒或暗器算怎么回事?”
闵馨柔气得胸膛起伏,恶狠狠盯着余安安。
那样子像要吃人似的。
“怎么?抢姐的男人还有理了?”
余安安迎着对方凶狠的目光冷笑道,“姐还没对你凶,你竟敢企图拿眼神杀死我?”
说话间,她已抬手将闵馨柔嘴里塞的臭袜子一把扯下来。
“来来来,姐给你说话的机会,看你有什么脸说。”
“呸。”
袜子离嘴,闵馨柔便嫌弃的吐了口口水。
余安安随手将袜子往旁边一扔:“告诉南福,畅心园的一切都得重新换过。”
“是,夫人。”
南东几个异口同声回答。
余安安嫌弃的扫他们一眼:“一点都不会捧哏。”
“夫人,啥叫捧哏啊?”
南贝和余安安接触比较多,因此比其他人稍微了解她些,此刻立即提了出来。
余安安赞赏的看着她:“嗯,就像你现在这样,我说什么,你先问个为什么或凭啥之类的,这就是捧哏。”
南贝眼珠一转,狡黠的笑:“那夫人,咱们畅心园这么好的布置,为什么东西都要换?”
余安安再次投去个你很上道的眼神。
然后笑眯眯却充满嫌弃的盯着闵馨柔道:“因为这里的东西都沾上了骚气,姐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