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听出他这口气里含盖了多层涵义,不由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怎么啦?”
凌玦:“……等等,暂时还不太确定。”
余安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那被绑在树上的人,此刻努力低垂着头,仿佛怕人真认出他来似的。
可以余安安这个角度,还是能看清那人的容貌。
等她看清那容貌时,也不由倒吸口凉气:“那……那那那……那是……”
凌玦伸手将她揽在怀里,轻笑了声:“你也看出来了?”
余安安:“真是太像太像了,就是气质和性格不相符。”
他们究竟什么关系?
这句话余安安没问出口。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凌玦在她耳畔幽幽开口,“一件发生在九年前的事。”
余安安愕然回头看向他:“与今天的事有关?”
凌玦颔首:“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或许那是前因,今天这就是后果。”
余安安来了兴致,不过院里的变化让她暂时顾不得听凌玦讲述当年发生的事。
只见原本蹲在地上哭的苏滔突然又站起来,急忙替树上的人解绑。
他这行为,让围观的乡亲们也充满了好奇,议论再起:
“干什么?”
“苏滔这是疯了吧,媳妇都被人家睡了,这……”
“你积点口德吧,看看不就知道了。”
“滔,你做什么啊?”
田大娘看着儿子这样反常,连忙想过去拉住儿子的手。
可当她看清那人的容貌时,整个人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完全愣在当场。
苏滔顾不得母亲如今的反应,一边解绑一边对母亲说:“妈,把院门完全关起来,关起来,这事儿咱们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