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坐下说吧。”
凌玦自从与妻子出去放松几个月来,性情与心情都大有改变,说话也不那么冷冰冰了。
“是。属下荣幸之至。”
影顺从的在一旁沙发上坐下。
当然,他没敢放松,只是屁股沾了点沙发边儿。
见他如此,凌玦和余安安都没再多说什么。
夫妻俩都清楚,想要他们立即适应这种被尊重的生活,还不现实。
影也没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好,坐下之后见玦爷和夫人没意见,他暗暗松了口气。
不等凌玦再问,他便连忙将这些日子来苏家寨及余家岩发生的事作了汇报。
“自从爷和夫人离开后不久,便有家族派来的人在村里村外游荡。”
“由于咱们山庄建起以来,有阵法加持,苏家寨的人都不知情。”
“因此有外人来询问爷和夫人的情况,大家众口铄金的回答,您和夫人在城里工作,那天刚回来第二天就走了。”
……
随着影的讲述,夫妻俩便清晰知道,这期间先后有好几波人前来寻找过自己。
不但如此,还有人去过余家岩。
不过,去那边的人为了不打草惊蛇,大家都是在暗访余家的事。
幸好当时余家四口集体外出旅游,没人知道他们何时能回来,那些人也失去了兴致。
最近两个月,已经再也没人过来过。
余安安听到这里,不由问:“那余家岩那边,我父母他们的安全不会有问题吧?”
“请夫人放心,亲家老爷和两位舅爷都没事。”
影立即回,“自从您们半年前从余家岩回来路上出过危险后,爷便分派我们的人保护亲家老爷及两位舅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