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是单纯戴假发进城。酷拉皮卡意会到男人的意思,他说:好吧,我应该去他说着想坐起来,但库洛洛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甚至强硬的将他拉进怀里。
你在做甚麽?
抱住你。库洛洛说,语气带着笑意。
很明显。酷拉皮卡道:我们又要做吗?
问明显的问题只会得到明显的答案。库洛洛说。
酷拉皮卡叹了口气,这个男人经常测试他的耐性,他就像喜欢令他作出反应一样。好吧,他叹了口气,决定和库洛洛玩下去:你为什麽不让我起床?
没必要着急。库洛洛解释:而我发现自己喜欢抱着你。
酷拉皮卡不知道要怎样回答,他决定保持沉默,任由库洛洛抱住自己。库洛洛的手摸上他的胸膛,他的手心慢慢向下滑至酷拉皮卡的裤带,他接着停下动作。酷拉皮卡屏着呼吸,期待他之後的举动,尽管他的心在激烈地跃动着,他仍然能听到库洛洛从背後传来的呼吸声。
他温热的气息像幽灵一样吹拂过酷拉皮卡的後颈,过了一会儿後,库洛洛的手再次摸上去。
酷拉皮卡呼了口气,他紧咬着下唇,库洛洛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放大。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感到舒服,就算是现在丶就算是经过了两人之间所发生的种种,他的良知仍然在告诉酷拉皮卡,要求他停下来不要再参与这场疯狂的小游戏,但他不会,他听不到内心的呐喊。
其实酷拉皮卡已经习以为常,在他认识到族人的命运以後,那因为生存下来而得到的内疚不断折磨他的内心,但是他经已习惯,所以现在感受到的愧疚根本算不上甚麽。
库洛洛的手再次抚摸他的胸膛,然後摸上酷拉皮卡的臀侧,蜘蛛头目停留了一会,之後才放开。当酷拉皮卡转身看去对方时,库洛洛已经坐在床上背对着少年。
突如其来的转变令酷拉皮卡感到惊讶,他一手支撑起自己,看着库洛洛丶那个蜘蛛头目站起身。酷拉皮卡不知道发生了甚麽事令他放开,但他知道自己竟然感到失望,这是一个令男孩感到不太舒服的事实,他别过脸。
坐在床的一边,他从行李袋掏出新的衣物,不过他很快要在进入merra时换上女装就是了。当酷拉皮卡拿出需要的东西时,他走进浴室并关上房门,男孩抖了抖身体,像是要把内疚丶自我怀疑和所有担忧的心情抖出来一样,现在已经太迟了,他回不到以前的时候;而原因不只是因为酷拉皮卡走得太远。
对,现在要回到以前的时候已经太丶太迟了。
酷拉皮卡用了些时间洗澡,他擦乾身体後吹乾头发,再用了几分钟整理好思绪,然後才走出洗手间。库洛洛坐在桌子旁,面前放了一部手提电脑,他瞥了酷拉皮卡一眼後看回电脑屏幕,无论他在做甚麽,这看起来都很重要,於是男孩走到床边收拾东西。酷拉皮卡穿着无袖上衣,他拿出一件女性衬衣准备在之後换上,化了装後他整理好行李,然後把袋子拉炼拉好。
他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转身发现库洛洛已经不在,而浴室的门被关上。过了一会儿後,浴室传出一阵水声,有些事情不对劲,但酷拉皮卡不能确切地说出来,不过他们仍然需要出发。男孩走遍睡房检查有没有遗漏的东西,两人已经旅行了几个月,就算酷拉皮卡喜欢旅行,他开始期望会有几天的空馀时间好好休息。
然而酷拉皮卡不认为这件事不会发生直至一切都完结丶直至火红眼被送回卢克索丶直至他和库洛洛·鲁西鲁的关系被斩断。
他不知道最後一项会不会实现,就算他出尽自己所能远离那男人和永远不会再看到对方,库洛洛仍然是第一个浮现在他脑海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