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给我洗的?”言澈一脸震惊,明显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洗澡的事了。
我倒是想——安容与心想着,嘴里随口答了句:“哥,你非要自己洗,不记得了?”
言澈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抓了抓已经被揉成一个鸡窝的头发,笑着说道:“不过,那杨梅酒味道确实不错。”接着他掀开被子,起身去厕所,“我先上?”
安容与点点头:“去吧,哥。”
言澈走出来时,已经刷上了牙。看着他的睡裤,安容与知道了他晚上起来过的事——但愿自己睡着的时候没说什么奇怪的梦话。
此时两人的身体都恢复如常,也没有任何尴尬,洗漱完毕后,便换好衣服出去吃早饭。三位长辈早就收拾好了,现在正做饭的做饭,浇花的浇花。
看见他俩下楼,正在洗水果的安母抬头说道:“起啦?小澈昨晚睡得好吗?容与那小子没影响你吧?他睡姿可难看了。”
言澈微笑道:“叔叔阿姨早,我睡得很好,容与很乖。”
安容与忿忿不平道:“您用得着大清早的这么拆我台吗?”
安母整理好篮子里的水果,一边端出来一边说:“哼,你要是有小澈一半听话,我就少拆你一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