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爽的藏族汉子油门踩得生猛,一边滔滔不绝地介绍起必去的景点,一边飞速换挡,其手速之快,简直要让自诩钢琴键盘手的安容与无地自容。
全程猛停猛起步的代价就是,还没感受到高原反应,便提前体会到了晕车带来的恶心感。不过睡的正香的言澈应该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竟是只用了一小时多一点,最后停在酒店大门时,安容与直觉得谢天谢地,再折腾一会儿恐怕就得多出几百块洗车钱了。
掏了车费后,他有样学样地捏了一把言澈的脸,肉嘟嘟的相当软和。在飞机上瞪着眼睛蹲守天象长达八小时的言澈被闹腾醒了后,率先从后座钻出,司机大哥已经将行李箱抬了下来。
两人再次谢过这位热心肠的藏族大哥,走进了造型不太现代化的酒店大堂。言澈订的是大床房,红着脸抛出个说辞:“当时不确定你会不会来,订标间一天得多花十块钱”。
安容与忍着笑拼命点头应和,赞赏他这种勤俭持家的行为。待房门刷开后,将行李和背包一撂,就用嘴给人家喂了一颗薄荷糖。
这一路奔波的大半天,身子跟着各种交通工具都快被摇散了架,再经过刚才一阵催吐,安容与只觉得倒还不如直接晕了过去来得舒坦。忍了这老久,总算能品味到活着的滋味,不由得加紧了唇舌的动作,几乎要将那炙热的舌尖吸到自己嘴里好好保护着。可怜的白圈圈儿糖,硬是在这个狂风骤雨般的深吻中,被搅成了好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