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战大剑
闹钟响的时候,两人才睡下不久,积了一身子的疲惫,被这晨曦微光一摧,登时觉得头痛欲裂,骨头酥麻,连掐闹钟都懒得动身。
“滴滴”声响了半分钟后,安容与越过言澈去拿手机,关掉闹钟,直接就收力往他身上一趴,哼哼唧唧地亲了好几口,而后又怕压着他,老老实实地躺了回去。这么一番折腾,言澈还是半睡半醒,嘴上呆呆回应着轻吻,眼睛却是没睁开过。
言澈订的高铁票在下午两点开,在此之前,还需要坐大巴去高铁站,得预留出两个小时。此时刚过早上七点,所幸言澈有先见之明,在昨晚和钦不语唠嗑时就默默设了好几个闹钟,防的就是这么一出。
之后闹钟又惨遭掐毙几次,九点时,言澈才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战战兢兢去摸手机,看到时间后才放下心来,回过头去摇那睡得死沉的安容与。
又被迷迷糊糊抱着亲了几轮后,言澈无奈之下,只能红着脸捏了一下小安容与,这下他突然吃痛,皱着眉头坐了起来,弄明白刚才发生的事后,一把将言澈捞了过来,翻转压在身下,故作地痞流氓状说道:“娘子,你方才若是一不小心将相公我捏坏了,以后几十年可是都得守活寡了!”
言澈被他这一番幼稚的行为弄得又羞又臊,赶紧掏出手指点在他额头上,强装正色斥责道:“没个正型!这些胡话,你都是上哪儿学的?”
安容与绷不住,笑了出来,俯身亲了言澈一大口,说道:“我妈看的那电视剧里头的。哥,我可学了不少呢,以后都说给你听。”
言澈气鼓鼓的,又捏了一下安容与的腰,义正言辞道:“我才是夫君。”
安容与先是一愣,随后憋着笑狂点头,附和道:“是是是。夫君,我来伺候你沐浴更衣。”话是这么说,结果嘴又往言澈唇上探去,一通凶狠的深吻,两人纷纷忍不住喘起来,腰肢乱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