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协助点菜后,便领着几个不明真相的服务员出了包间。屋内的装潢与那时相比没有任何变化,虽然平时不对外开放,但明显每天都有人打扫,所有摆件都纤尘不染,窗明几净。
“时间过得好快啊,”言澈坐在安容与左手边,大大的圆桌子空了一大片,与四个月前的喧嚣热闹形成鲜明对比,“也不知道大家现在都过得怎么样。”
“我记得栩姐是出国了吧?”安容与对王栩的印象很深,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在专业领域丝毫不输那些学长们,“她也是去读博吗?”
“嗯,她的专业水平不比我差,”言澈笑道,“看她的朋友圈,过得应该不错。另外几个工作了的人和我差不多,只不过天天加班。诶,还好我没去大企业……老板可真算是业界楷模啊。”
“说到金泽唯……算了,他俩的事关我屁事儿。”安容与喝了口普洱,单手托腮看着言澈,“哥,你的英国签证办好了吗?”
“上周刚拿到,25号中午12点的飞机。”言澈侧身坐着,时不时用手指戳安容与的脸颊,“我会给你带礼物回来的。”
“是经济舱吗?”安容与问道,心里琢磨着怎么和金泽唯联系一下给言澈升舱。
“当然啦!公司给买的,只有老板坐头等舱,我和组长他们一起。”言澈戳够了脸,滑到下面开始戳安容与的胸肌。
服务员敲响了包间门,示意要开始上菜。言澈赶紧收手,端坐着像个乖巧的小孩。吃过晚饭,又像所有的平民情侣一样,挤地铁回家。言澈照例靠在不开门的那一侧,安容与双手撑在他的肩头两旁,将以前想做又不敢做的场景完整还原,借着车厢的摇晃,用双臂为言澈隔绝出一片安全的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