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车的牛鬼蛇神,罗勤的身子随着一阵奇袭的冷风抖了个透心凉,他揉了揉黑框眼镜下睁不开的双眼,疑惑道:“老……老板?”
金泽唯一阵无语,心想以后是不是得多以不涂发胶的姿态去上班,好让众小弟们早点熟悉这副模样。他对着罗勤摆摆手,没好气道:“你扶小言,他没喝酒,你带着他回房睡觉就行。”
给了司机车钱加不菲的小费后,金泽唯横抱着钦不语,罗勤背着言澈,一起上了电梯。钦不语一点不老实,一会儿摆弄金泽唯的金丝眼镜,一会儿去解金泽唯的链条袖扣,解了之后又将链条挂在金泽唯的耳朵上,接着就开始傻笑,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儿。
罗勤刚从一脸见鬼似的懵逼中反应过来,看见金泽唯被投资方二少爷“玩弄”得面目全非,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只恨自己腾不出手来捂嘴。
金泽唯瞥了一眼罗勤涨红的脸,严肃地说道:“不许说出去,不然扣你年终奖。”
罗勤赶紧干咳一声,站得笔直,答道:“老板放心!我的口风就一个字——严!”
一阵要命的沉默后,罗勤背着言澈先出了电梯。金泽唯住的高层套房,电梯又上了8层,他才抱着开始哼歌的钦不语走了出去。
到了房门口,金泽唯的双臂已经有些酥麻,钦不语毕竟是个精壮的成年男子,他只好暂时先把钦不语放下,用一只肩膀半支着钦不语,另一只手去掏房卡。房间里很空旷,不过依旧只有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