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又能怎样?把我关起来吗?”金泽唯笑了笑,“我其实很绝情的。”
“怎么说,玩够了,想找个老实人接盘?”钦不语感觉到脸上渐渐有了温度,湛蓝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盯着金泽唯。
“呵——”金泽唯讪笑道,“累了,不想再漂泊了。”
温暖的船舱里回荡着keren ann慵懒的嗓音,两人都没有说话,各自陷入沉思。钦不语也没有推开金泽唯的手,任由他以一个很暧昧的姿势从身后伸出双手贴着自己,心中不免自嘲:我这又算是什么?欲擒故纵吗?
以前的钦不语自恃懂得疼人,对小男友们都是有求必应,想要什么都给买。除了不太会照顾人以外,该耍的浪漫从没敷衍过。现在想起来,原来自己才是一直被照顾着的那个人——对他百依百顺的大哥,把他宠的几乎无法无天,生活不能自理。
“你这个不懂事的幼稚鬼!”钦不语从回忆中惊醒,这才想起来之前好几个男友在分手前都曾说过这句话。当时的他还觉得莫名其妙,明明什么包、鞋、镜头都给买了,全欧洲也带着跑了个遍,难道要把伦敦塔买下来才能证明他的真心吗?
钦不语脸上的温度完全回升,这才感觉到金泽唯的手掌上有几个茧,与他和钦不悔的柔软细腻不一样。钦不语觉得很奇怪,按理说金泽唯这样娇生惯养的纨绔子弟,不应该做过什么重活。正在思考其中的可能性,金泽唯便自觉收起了因为失了热量而渐渐变凉的双手。钦不语很想抓起那双手来看看,却又觉得气氛已经过于暧昧,再这么一摸,倒成了自己在调戏良家妇男了。
“举铁举的。”金泽唯一边伺候着钦不语脱外套一边说道。
“?”钦不语一脸懵逼,根本没反应过来金泽唯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没头没尾的话,“什么意思?”
“你不是在好奇为什么我这样娇生惯养的纨绔子弟会长老茧吗?”金泽唯开始脱自己的外套,“我总是忘记带手套去健身房,结果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