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楚靖不由朝树下望去,却对上他投来目光。
四目相对间,林翊面色忽沉,低眉转过头去,鄙夷冷哼。
楚靖亦是冷嗤一声,扭头是不理会他。
薛枫以为她是对他不满,忙起身朝树下行去,将手中水囊挂在马鞍上,道:“该走了!”
说罢折身去扶地上楚靖。
因着她现在还是个犯人,又手脚被束,遂一路都与他共乘一骑。
楚靖被搀扶上马,薛枫自后握紧缰绳。
马蹄颠簸,楚靖只觉身后男人越发收紧臂膀,将她裹在怀中。
淡淡皂角水之味,夹杂着一丝男人体液之息迎入鼻中,脑后是男人灼热起伏的胸膛,错乱沉重气息喷在她耳后,都彰显了男人此刻难耐。
让她微微皱眉是,身后那滚烫硬杵隔着单薄衣衫,直直戳在她尾骨上。
随着马匹起伏,欲根顶端挤进她臀沟,亲密厮磨。
那硬度,与火热铁杵无异,似是下一刻便要顶破碍事衣衫,一贯而进。
楚靖并不想招惹他,遂将身子稍稍往前坐去。
柔软丰体微微脱离,身下肿胀硬物有了空隙得以释放,薛枫沉沉呼出一口气 。
马匹疾驰,握着缰绳的大手随着颠簸,偶尔碰上略微湿润的胸峰,低眸便看到眼前白皙小巧的耳垂。
薛枫喉间滚动,极力按耐住一口咬下去的冲动,闭眸缓气。
更要命是胯间不安分小捕头,如今触碰不到柔软,瘙痒得不了解决,更是难耐至极。
适才顶着她厮磨举动已是让他羞愧,她也定是察觉出他异样,哪敢再有过分举动。
但若再释放不出,他定要暴胀而死。
要命!
心中低吼一声,薛枫勒了缰绳:“吁!”
迅速翻身下马,称要小解,便匆匆闪身入了一旁丛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