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两条腿儿不住乱蹬,硬是蹭掉了手中厕布,林翊皱了眉,又在那嫩生生臀尖上起了巴掌。
几番下来,直到她哇哇乱叫方才罢了手,而后盯着那后庭处,大手微微将其扒开:“上火了?这么红。”
“别看!”楚靖挣扎着想去捂,奈何上身被他双臂死死压着,动弹不得。
未有理会她手中胡搅蛮缠,林翊掐着她直起身子,而后将她放在轮椅中,俯身去整理那凌乱衣衫。
因她适才蹭弄,衣袍处系带松散开来,内衫下胸乳半掩,他蓦得想及那次为她上药之时,便是这番好景,她还使了招的“试探”他。
但彼时他恨念正浓,且他本就寡欲,便是天仙一般人儿在他面前弄搔首弄姿,他也能一脚将人踹翻。
再看如今,寡欲变多欲,冷男变兽郎,想那老头儿时常笑他“娘子全靠命里有”,便觉世事无常。
然情欲最是伤身,且他也不喜纵情。
将那衣袍拢妥,林翊起身取过案上瓷瓶,折身重又蹲下,将她两条腿分开搭在把手上。
一番动作,下身桃园粉蕊瞬间绽放开来,肉嘟嘟花唇下,极不可见穴孔红粉红粉,正是蠕动着不悦“瘪嘴”
林翊稳了几番呼吸,打开瓷瓶,将里面膏药剜出一抹,揉向那通红后沟。
“不要!”
冰凉湿意袭来,楚靖缩了身子,躲着他指尖触碰,喘息出声。
因她喜食肉,遂时常起内热,解手也甚是干涩,且有时一蹲便是一炷香,严重时还会撑裂破血。
宫里虽有通医的老侍女,但这等污秽之事,她怎好与人说,更别提大张了腿儿的让人抹药。
“再不消肿,你这后面便要起火了。”林翊也不看她,只专心致志扣了药去抹那通红菊穴。
他指尖修长,因长年执剑,生了几分薄茧,轻柔抚过,夹着丝丝麻意与清凉,楚靖闭了眸,被伺候得瘫软在椅中。
“你……可是及笄了?为何未生耻毛?”林翊盯着那白嫩花户,抬眸问声。
若是以往,这般话语他定是问不出口,莫说是问,想都未曾想过。
但现下他思绪纷乱,眼前便是那桃园夹缝,料是他定力再强,也终究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