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疼?”林翊伸手,抚上她白皙小腹上轻揉。
他说话时,面容清冷,腹上大手却是滚烫,楚靖微微一愣,缓缓摇头,而后又轻轻点头。
“现在你该告诉我,这蛊,到底是何人给你下的。”
闻言,楚靖踟蹰片刻,终是缓缓启口:“一个苗疆人,与顾行之私交,我不认识。”
“顾行之……”林翊冷容,倏然想起那日两人公堂上眉来眼去。
楚靖点头,复又抬眸去看他:“我与他,只,只有过一次,是为了解蛊,但未成功,作不得数。”
她急于解释,言语显得磕巴,说完,又觉得莫名其妙,不知为何那一刻会心虚难安。
林翊神色一顿:“他为何要对你出手?”
突然被问此,楚靖又是一愣,垂眸琢磨半刻道:“听了不该听的。”
“你听了何话?”
楚靖摇头:“没听清。”
她不愿说,是因不想牵连旁人。
林翊沉叹一声,掖住她身后翘起被角:“江湖险恶,莫要轻信他人。”
“你……不怪我?”楚靖微微起身,仔细去看他面上神色。
这几日她看过那些女德,知晓以往行径有多荒唐。
男欢女爱,云雨之事,本应是夫妻之间方才可行,但她与他行了事,还与顾行之有染,她道不出现下是何心境,烦闷到无所适从。
“怪你何事?”林翊凝眉,声音已是清冷,“往后把妇道女德背透了,再敢造次,腿子给你打折了!”
怎能不怪,又怎会不生闷,只需想想,都能让他气海翻涌,但往时,他们还只是仇人,她与何人亲密,他无权过问。
但往后便不同了,他可正大光明对她发威,且还要严家管教这浪荡子!
楚靖却是被唬得怔住,忽而又一想,这不对啊,她与他虽行了事,但又不是夫妻,顶多算是个……野鸳鸯,她凭什么要受他淫威,居他之下。
这厢通了道理,楚靖柳眉一扬,气势汹汹:“为何要听你的?你又是我何人?”
她还要狗胆包天往刀口上撞!
林翊神色一凌,起身将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榻上,大手掰开白嫩双臀重重顶了进去:“我是你何人?你说呢!”
这一撞,是带了惩戒之心,他要惩戒这没心没肺无情无义浪荡子。
楚靖惊叫出声,回身去推他,但她哪是这男人对手,且还是怒火中烧下男人,非但没推成,还被擒住了腰枝,动弹不得。
身后是他翻江倒海撞击,她都不知他为何又生了气,只觉莫名其妙的很,适才还心平气和为她解蛊,现下不过是质问了他两句,便遭来他一通“顶撞”,她是越来越不懂这男人。
身下着实被这野蛮男人入得生疼,楚靖喘着气,扭腰往榻里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