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没完,远远不到头。
他一射,她便将他舔硬,浪荡至极地骑了他一阵便翻身下马,来到他后庭处,手指一弯入进菊道,好奇又仔细摸索里面构造。
看他凶着双眸又吼又叫,楚靖却充耳不闻一手玩弄着他后庭,一手撸着他男根,看他羞耻得连连激射,她便得意着咯咯笑声。
她是将他玩儿到了极到,玩儿到了虚脱,玩儿到了羞耻边缘。
林翊到此时才知何为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今夜他一动不动,却是差点累死在她这块田上,最后直到他红着双眸耻辱般求饶,她才慢悠悠起身将他坐射,意犹未尽收了手。
“解开,我不动手。”见她躺下似要睡去,林翊哑然出声。
“你动脚。”楚靖低哼一声。
“不动,没力气。”
见他果真很是虚弱,楚靖仍是不甚放心又说好话又让他发誓,方才犹豫着解了他穴道,却是担心他食言报复,手脚并用紧紧抱住他怯声:“我困了林翊,我们睡吧。”
“睡?”林翊嘴角一抽,腾然起身压上她,手指毫不犹豫钻进她后菊中,大力抽送起来,“看本庄主操不死你!”
见他胯下不住抖动巨物,楚靖差点昏死过去,她是确定将他玩儿虚脱了才敢给他解了穴道,奈何却忘了他曾一夜八次战绩,但她哪能轻易屈服,指尖一抬,迅速点了睡穴昏死过去。
闭眸时,嘴角还带着得意笑容,左右她玩儿过他了,还玩儿尽兴了,现在她死人一个,他还能耐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