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然一笑,缓缓直起身撑在她上方,盯着她汗水涔涔脸颊,身下茎头撞一下深处小口,她便蹩一下眉,看她喘息不稳他便将整个茎头都戳进宫口撑满她。
他这根玉肉柄,长度惊人,颜色可观,放眼天下有几个男人胯下能生出这么个好物来,便是这身下女人第一次摸他时也是爱不释手来回把玩儿,而今这好物,居然入进别人入过的穴儿中去,且还好似是他强奸了她一般。
顾行之凌眉,用力将她顶上床头戏声:“以往勾引本世子时候你可不是这模样,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你勾着我要你时有多浪荡。”
他轻笑一声,直起身撩了撩长发,而后压上花户一阵大开大合顶弄,直将身下花道入到痉挛不止,方才松了精孔喷射而出,抽身时,不忘风流至极拍了两下淌精花户戏语:“身子不错,伺候得本世子很舒服,对了,这几日便动身去西域,我想你到了地方应是能想起藏宝图秘诀来。”
顾行之笑然,神色颇好下了榻,看到地上喜服时,甚觉那物碍眼,掌心一翻,顷刻将那大红凤袍化为灰烬:“听说你很能跑,这下没了衣服,你还能光着身子跑出去?”
他说得仰头笑了声,满是不屑晲了榻上身影,转身拂袖而去。
石门外桑鹫早已等的不耐,盘腿坐在地上百无聊赖逗弄盅里虫子,听闻石门响动,满脸不悦起身,晲了眼踏出石门男人:“不担心破功?”
“无妨。”顾行之理了理衣襟,缓出一口气,“我们该启程了。”
“早该启程了”桑鹫嗤声,将手中蛊虫放入盅里道:“那女人精血不错,留给我,紫蟾已经许久未吃饱了。”
“她还有用。”
“只取血,命留着。”
“以你的手法,取了血,人还能活着?”顾行之回身晲了他一眼,沉眸,“将你培养的暗卫带上,西域之地天险难测,我需要有人试水。”
说罢负手行了两步,又回眸道:“我要她活着到西域,若她出了事,便是你的责任。”
闻言,桑鹫一愣,冷了神色大步上前:“怎么,你还想对我动手?不取她的血,那取你的也一样,我看你最近有些上火,正好放些血来降降温。”
“不怕烧死你那些虫子尽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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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石哥机会加更啊这是( ?????)我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