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顾行之淡然一笑,扇柄抵住她下巴,一手探向身下:“出恭都不脱裤子的?”
楚靖凝眉,挣扎了两下身子,抵着下巴的扇柄便又用力耸了耸,迫她与他直视。
被他盯着,楚靖有些气喘:“刚穿上,我们走吧。”
“是吗?那你放的水呢,在何处?可是放在了裤子上?我帮你瞧瞧。”顾行之挑了眉,大手钻进褻裤里,将将抚上花户却被她双腿夹住。
楚靖伸手,抵住他胸膛推搡:“不是还要赶路吗?快走吧。”
“不急。”顾行之一笑,勾了长指入进花道中摸索了一番,凤眉冷然,“既是刚尿过,这里怎会这么干。”
楚靖蹩眉,伸了手抱住他低声:“行之,你说的对,他既对我无情另觅新欢,我又何必对他有意,以往是我少不更事,天隗,我会帮你找到。”
见他眯眸盯着她,并未应声,楚靖动了动唇角,还想再说些辞藻,却见他再度伸手探向身下。
“还没来得及出恭吧?现在尿吧,快些。”顾行之催促出声,穴道中长指压上腔壁处软肉,研磨揉搓。
昨夜他进去时,便察觉这穴道中凸肉,行事时刻意顶弄了此处,磨得她连连泄身。
“行之……”
“尿出来,不然我操到你尿。”
他笑得淡然又温和,然她却觉一阵冰冷,花穴中指尖抽动时,深口一松,黄泽淅淅沥沥溢出。
顾行之抽出手指,摸了帕子擦拭干净,又捂上穴口抹了一把,楚靖以为他要起身时,却见他只是撑了身子,而后便褪下长裤,滚烫硬杵抵上穴口一瞬间,湿润肉壁被挤开,玉根长驱直入,直达深渊。
入她时,他从不啰嗦,坚硬长茎往往一记捣开宫门,戳进窄口,蓬勃茎头将小胞宫填满,而后便开始死命研磨,或慢或快戳挤窄口,动作不大,却将身下女人入得死去活来。
磨宫,是他的拿手妙活儿,从远处看,只道这玉面公子压着个女人温柔行事,内里却是强硬又肆虐,磨穿小窄口,再拿自己本钱颇足长根凿进深腔,看她苍白了面色,看她隐忍着低泣,又低头噙住她双唇,堵住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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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到20,但石哥还是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