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林翊总要惊醒数次,不停查看身旁两个小奶娃,用手指探探他们鼻子,觉察无恙,方才舒出一口气来。
然他躺下时,却又不敢随意翻身,生怕压着这两个小的如猫儿般奶娃。
这般担惊受怕过了一月,林翊已习惯两个小家伙存在,如今再看他们,肉嘟嘟的小身子,眼睛也能睁开看人了,不开心时,还会不耐蹬着小腿哭啼。
今日是两个小儿的满月之时,客庄内早已坐满了十里八乡的好友,便是知府,也提了礼来蹭上一杯欢酒。
苏子卿早早便已坐在客庄,见她抱着孩儿出来,不由微微失了神色。
他已有许久未见过她了,夜里,只能隔着月墙,隔着永远跨越不过去的木窗,去听闻她,幻想她。
见他失神模样,容廷拿手肘怼了怼他,讥讽低声:“瞧出来哪个是你的了?”
苏子卿勾了勾唇角:“她怀里抱着的便是。”
闻言,容廷皱了眉宇,随之抬眸去看女人怀中抱着的奶娃:“女儿?”
适才他本是想嘲讽一番这男人,却没料到这男人竟答得那般胸有成竹。
苏子卿摇头,叹息了几番,端过酒盏一饮而尽:“你该换双眼了。”
跟了他多年,容廷早已习惯他这阴阳怪气调调,扬了剑眉呛声:“难道是儿子?这也不像啊,白白嫩嫩的,毫无男子气概。”
苏子卿却并未在意,只顾低头去倒酒:“你说我儿子的不是,便是说她儿子的不是,换而言之,就是说你的不是。”
“做了爹,精神头都不一样了。”容廷冷哼一声,却是又道:“你给自家儿子准备了什么贺礼?”
“只随了礼金。”
“你没把那东西给他?”
闻言,苏子卿滞了半刻,端过酒杯猛饮一口:“还小。”
一场酒宴闹到夜半方才收场,林沧海又亲又抱了两个奶娃半晌方才依依不舍放手。
时日便如白驹过隙,两个奶娃吃食时,小楚轩总爱独占,嘴里叼着一只乳头,小肉掌还要摸着一个。
林翊将他小手拂开,抱着小林夕凑过去时,小奶娃便又哭又蹬,闹得谁都不得安生,即便乳汁黏了他满手肘,他也不愿丢手,一口一手得霸占着两个香乳,哪个都不放。
如此便苦了小林夕,吃不到又打不过,只能去啜爹爹手指。
好不容易将两个奶娃喂饱哄睡,楚靖倒头躺在榻上,闭了眼便打起呼噜。
林翊歇了一觉,便再也睡不着,眯眸望着身旁熟睡女人,拿过枕边白巾擦了擦不住涌出的乳汁。
“林翊,疼。”楚靖睁眼,翻了个身,难耐皱了柳眉。
“又胀奶了?”林翊伸手,轻轻握了握生硬双乳,低头含住吸食起来。
本以为两个奶娃要寻个奶娘来喂乳,谁知她奶水竟这般充足,不仅将两个孩儿喂得白白胖胖,还将他喂得精神抖擞,一硬再硬。
他伸了手,来到她身下,探了探蜜洞,便揉起嫩芽来。
“林翊……”
“明白。”林翊一笑,翻身轻轻压上她:“这就让夫人舒服。”
他握着欲茎抵上早已湿润花口,稍是研磨了一番便尽根没入。性器相交一瞬,两人抑制不住低吟出声,然他正准备入进更深处快慰她时,身旁小奶娃却突然蹬了一下腿。
榻上两人顿时僵了动作,皆是胆战心惊瞅着闭眸啼哭的小楚轩。林翊无奈伸手欲要去抱时,楚靖一笑,捏着小手指放进小楚轩嘴里。顿时,啼哭止住了,小家伙吮了一会儿手指,便又沉沉睡去。
见状,林翊舒出一口气来,回头抱过她亲了又亲,忍了多时的命根烙铁一般顶进深处,厮磨起来。
这一次,他做了足足一炷香,巅峰之际,却又突然抽出身来,坐在榻上喘了粗气望着她:“不能射进去。”
楚靖扭头,望了望身旁熟睡奶娃,烦闷坐起身来,握着他湿漉漉硬挺撸动起来:“指不定铁树只能开这一次花呢,进来吧。
“不行,你刚生育过,再怀,会伤身子。”
他已开始藏棍子,楚靖眼光一闪,握着他笑声:“我给你玩儿个新鲜的。”
说着,她捧过一双乳儿趴向他腿间,裹住湿淋淋硬根套弄起来。
这般之景,看得林翊虎躯一抖,连着呼吸都跟着灼热起来:“靖儿……”
“不舒服?”楚靖抬眸,见他眯眸低吟模样,邪气一笑,低头含住乳缝中跳动茎头,悠悠挑逗起来。
抖动茎头下,命根青筋迭起,滚烫又坚硬,穿梭在柔软香乳中,似一条威武紫龙。
这动作,太过萎靡,觉察他呻吟越发嘹亮,楚靖闭眸,用力吸上抖动龙根,不过半刻,一股烫人生浓的白浊便激射而出。
待他畅快泄尽,楚靖方才起身,吐出口中浊物,饮了口他递来清水,擦擦嘴角冲他笑然:“感觉如何?”
林翊轻叹一声,抱过她缓缓躺下:“别再用口。”
如今她身子羸弱,需吃些补身子好物,而不是他的浊水。
“不让吃干嘛长这么勾人。”楚靖笑眉,勾指挑起他下巴调戏出声。
林翊黑容,翻身趴向她腿间哼声:“夫人更香,该为夫吃夫人你了。”
他伸了两指分开红艳艳肉唇,仔细盯着蠕动香道去看。那日,他亲眼看着两个奶娃从这密道里滚出来,那般情景,着实吓了他一番,如今再看,这小香洞已恢复如初,紧致又粉嫩,适才裹着他,差点儿让他经受不住提前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