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墨一直重重的压沈慕清身上,男性的体重把她被压得有些难受,呼吸困难,但他却没有一点起身的意思。沈慕清只能自救,用手轻轻推了一下他,咬着下唇羞答答地说:“那个,能不能先起来,你压得我有些喘不上气了。”
戈墨这才回神,浅吻她的唇瓣一下,缓缓起身,不舍地将还未全部疲软的茎身拔出。
失去了肉棒堵塞的穴口里瞬间流出了一堆带着她体温的浓稠液体,陌生的腥味充斥在不大的房间,提醒着沈慕清刚刚发生的一切。
她想起身拿床头上的纸巾将自己的下身和床单清理干净,可她下体的疼痛让她无力起身,她想撑起身体,却几次都失败。
仿佛看透沈慕清心思的戈墨,赤裸着身体随意的抽了几张纸走近沈慕清,伸手要去掰开她的腿。
沈慕清以为戈墨又要来一次,下意识的蜷起双腿,远离他伸来的手。她现在感觉穴口和甬道仿佛火烧一般难受,她真的吃不消再来一次。
戈墨看着宛若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的沈慕清,浅笑一声,温柔地开口:“别怕,我只是想帮你清理。”
仿佛受到蛊惑般,沈慕清乖乖地任由他打开她的双腿,将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她有些不自然地用手挡住阴部,肥厚鲜嫩的阴唇宛若蚌肉般开着,原本被撑成圆洞的穴口又合在一起,一股一股的还未流尽的白浊液体还在从细缝里缓慢滴落,甚至连她稀疏的阴毛上也沾上了些许。
这样淫靡的画面让他不由得又浑身燥热,原本已经疲软的下体似乎有了重新苏醒的的趋势。
他困难地吞了一下口水,舔舔干涩的唇,伸出有些略微颤抖的手抚向她的阴部,克制地开口:“你把手拿开,要不然我怎么清理。”
沈慕清害羞地缩回双手,闭上眼眸,即使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她还是羞于和他赤裸相见。
有些昏暗的灯光让他看不真切,但那柔软的触感和形状依旧隔着薄薄的纸张传递到他的手指,接着传到大脑。轰的一声,他脑中一片混沌,又险些被欲望控制。要不是理智还在告诉他:“这个女孩才经历了一场并不是很舒服,甚至说是有些痛苦的性爱,他不能再让她害怕自己。”
他就会再一次欺身而上,不管不顾地狠狠再一次要了她。
紧闭双眼的沈慕清并未看到戈墨的异常,以为他会好好帮自己清理下身,可没想到,他草草擦了两下就收回双手,烦躁的将纸巾揉成一团丢垃圾桶,转身进了浴室。
沈慕清很是奇怪,说要帮她清理的是他,随便了事的也是他。
戈墨在卫生间里打开花洒,微凉的水柱喷洒而下,流过他俊逸阳刚的脸庞,不断喘着粗气的胸膛,轮廓明显的腹肌,茂密的阴毛和那个已经高高昂起头的粗壮巨物。原本只要冷水一冲就可以恢复冷静的身体却还是没有消下去的趋势。
戈墨烦躁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单手撑在隔间玻璃上,另一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开始不停的套弄。
细微的水声,绵密而又黏腻,层层浇筑,像是密不透风的墙,将人紧锁在酣畅淋漓的痛快之中。戈墨拼命压抑着粗喘沉重的呼吸,也压抑着溢满情欲的身体。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有些糟糕,仿佛一直深埋体内的恶魔种子开始发芽,将他拖入欲望的深渊。
这样的他,怕是会吓到她,让她厌恶的吧。
尽管他已经尽力压抑自己的声音,但这只是酒店普通的房间,房间和卫生间之间仅仅只用一层磨砂玻璃分隔开,隔音并不是很好,声音不胫而走。
坐在床边的沈慕清黛眉微蹙,大致也能猜到那人在干什么,荒唐而又让人介意的声音愈发明显,也愈发急促,逐渐朝着不可控制的节奏迸发。
那个过程漫长而又煎熬,虽然她此刻心里很感谢戈墨并没有趁人之危为难她,但是她又在质疑她的魅力,是她没有让她满足吗?
不知是到了哪个点,终于,密不透风的墙壁轰然坍塌,伴随着他满足的低喘…
他应该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沈慕清从纠结无比的情绪中抽离,有些艰难地想找件避体的东西穿上,她也想洗个澡,身体的粘腻感让她十分不适。
她拿不到在卫生间的浴袍,裙装穿起来也不太方便,只能从地上拾起戈墨的白衬衫随意套上。
在戈墨身上服帖无比的衬衫到了她身上就变得宽大无比,虽然已经把最上面的一颗扣子都扣上,还是露出大片肌肤。
她有些拘促地拉了拉衬衣下摆和领口,踱步到卫生间门前,试探的敲了几下。“戈墨,那个…你好了吗?你进去好久了,我想用一下卫生间。”
他并没有给她回答,直接从里面打开了门锁拉开门。
腰间只围着一块浴巾的戈墨正在擦着头发,看到沈慕清穿着他的衬衫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下。
这显然是男女朋友之间才会做的亲密举动,他垂眸微微笑了一下,侧身跨出卫生间。
走的时候,他还侧头瞟了一眼她的背影,她身上的衬衫堪堪遮住腿根,引人无限遐想。
戈墨从未住过普通的酒店,这是他第一次知道酒店隔断仅仅只用磨砂玻璃而不加其他任何遮挡。他一开始内心是拒绝的,这个设计完全没有隐私可言!
当沈慕清曼妙的身姿从玻璃里隐隐透出的时候,他开始懂了。
戈墨觉得今晚的自己完全超出他的掌控,理智至上的他居然会被欲望牵制。
他懊恼地捏了捏眉心,靠着枕头假寐。
她仿佛是沙漠里的一湾清泉,而他,就像是在沙漠里苦苦挣扎等待死亡的行者,找到清泉后要拼命汲取水分才能重获生命一样,对她有着难以言喻的迷恋和灼热。
今天之前他不确定现在的他是否有资格去保护她、拥有她,那么好的她。
现在,他高筑的心墙似乎开始坍塌。
沈慕清清理好自己出来的时候,她发现戈墨好像已经睡着。她害怕打扰到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脱掉身上的浴袍,裸着身体钻进被子。
现在的她又累又晕,脑子已经没办法好好思考,给自己裹好被子便背对着他沉沉睡去。
她躺下的那一瞬,戈墨睁开眼睛盯着她光洁的裸背,她乌黑顺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她身体的馨香明显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她休息一会应该就能再来一次了吧?”他心里侥幸的想着,用手抓着她的长发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