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露怔住了,不,不可能!
这不可能!
这一定是栽赃陷害!
她妈妈不是这样的人!
“你胡说八道!”
继母一把拉过沉默的沈父,凉声道:“老沈,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吗?你当初为什么反正程隽和她在一起?她都快30岁的人了,还跟一个小姑娘似的,以为全世界围着她转!谢家那么好的人家,谢继宁那么好的男人,自个不珍惜,怨天忧人,敢情所有的错,都是我的错一样,沈白露,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我虐待你了吗?你在老家的时候,吃的穿的用的,我孩子有的,你全有!”
“我总算想着,有错的是你母亲,人死帐消,我也懒得和她计较那么多,如果没有她的有眼无珠,我也不可能和老沈在一起,你总归是老沈的孩子,你过的不好,老沈也很挂念,百般为你好,你不领情也就算了,那既然是这样,以后咱们也老死不相往来,我又没指着你替我养老送终!”
继母说完,径直出了门,她一出了站,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谢绪宁。
她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校医室里,沈父拉了一把椅子坐到沈白露的对面。
“白露,你出生的那一天,正好是白露,你也是在我和你母亲满心期待中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你母亲出轨,我不怪她,当年那样的情况,我的工作不能时常陪在她的身边,她有了别人,这也很正常。”
“我一直没有说过,我为什么不让你和程隽在一起?是因为我不想让上一辈人的恩怨,影响到你们这一辈。你妈妈和老程是被我抓奸在床的,为了你外公外婆的名声,我们并没有闹大,而是悄悄的离了婚,离婚时,我想要带你走,你不愿意,你说你要陪着你妈妈,离婚后,你母亲变本加厉,那时老程的妻子见他们如此荒唐,一气之杀,把他们全都杀了,自己也自杀了。”
“你外公外婆觉得程隽无父无母很可怜,就一直收养着程隽,这些是你外公当年写给我的信,你自己看清楚,白露,我没有必要拿这件事来骗你。”
沈父将一封信递给沈白露,沈白露接过信封,拿出信纸,信纸微微泛黄。
上面的内容,却是触目惊心,那是与沈白露记忆截然不同的两个故事。
“这是假的,这是假的,这不是真的!”
在沈白露对妈妈有限的记忆里,妈妈喜欢穿旗袍,有的时候会抱她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