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的靠近莫先生那张俊美无双的容颜,让钟仪箫的耳尖微微泛着红,不自觉移开闪烁不止的视线。
这两日在莫长老的助攻下莫骄已经搬到了他的房间里跟他同住了,虽然对方只是睡在外间的小榻上,但时不时要麻烦人家扶他上茅房或是擦身什么的,钟仪箫实在觉得不大好。
毕竟他是个断袖,又有个大美人陪伴身侧,心里难免多想。
莫骄面上一本正经,却没移开过黏在钟仪箫脸上的视线,就一直盯着钟仪箫看,随口应道:“解蛊后身体会比较虚弱,再休养一两天就没事了。”
钟仪箫已不是第一次听他这么说了,心想撑一两天就好了,但在下一刻又免不得红了脸,因为莫骄已经将温热的湿帕子拧干向他走过来,要跟前两天一样亲手给他擦脸了。
“……莫先生,我自己来就好。”
钟仪箫坚持要自己来,莫骄也就将帕子给他,坐在床沿默默的看他艰难爬起来,随便擦了把脸,之后将湿帕还给自己,像是刻意在回避他一样。
“麻烦莫先生了,天色不早了,莫先生先去休息吧。”
莫骄不接,也不准备起身走人,只是目不转睛的,异常专注得看着他,直接问道:“今晚不擦身吗?”
钟仪箫呼吸一窒,就算他可以回避还是回到了这个话题,让他不由自主的又想起昨夜来——
那天解蛊后,他昏昏沉沉睡了一日,醒来时发觉有人扒开了他的衣服,身上一阵阵温暖在肌肤上擦拭而过,让他每个毛孔都舒服得不行,而那只手还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伸向了他的裤子。
钟仪箫当时立马惊醒,睁开眼睛就看到莫先生那副认真的神情,正在专注地给他擦身,专注得仿佛在擦拭一件极其贵重的艺术品。
而他自己,早已赤.裸上身,浑身上下几乎一丝.不挂,就差把裤子脱掉了……
钟仪箫很快清醒,经过昨夜那事后,他再也没脸直视莫先生了。
因为昨夜在莫先生帮他擦身时,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拿着温热的湿巾动作轻柔擦拭过他肚脐眼上的时候,他的小箫箫居然不知羞耻的站了起来!
虽然莫骄只是眉头一皱,多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些什么,甚至连动作都没有停下,但是钟仪箫觉得丢人丢到家了,哪里还敢让莫骄继续帮他擦身?
于是急忙躲到了被子里,十分羞耻的借口让莫先生先去休息了。
当时莫骄是真的想的来着,这小混蛋东西不小呢,不过真的没有想太多,只有钟仪箫这个思想龌龊的小混蛋才会想太多。
意料之中,钟仪箫果然反思了许久,他觉得自己太人渣了,不但对人家的侄子做出了那么禽兽的事情,还对着娇娇叔父起了那样的反应。
最重要的是他这两日总觉得身体燥热,但他没敢告诉莫骄,一直拿被子掩饰着下半身,不敢再让莫骄知道自己有多不堪了。
因此莫骄也就不知道莫长老除了多加了一些让身体疲软的药,还加了其他猛料,他还以为钟仪箫做了春.梦,才突然有些冲动罢了,毕竟他也年轻过,不过好像有哪里不对。
活了二十五年,钟仪箫对这样的反应并不陌生,但是在那位貌若谪仙的大恩人、他家小孩的叔父、也有可能是他未来亲家的莫先生面前日日都这样……
钟仪箫再度开始自暴自弃了,没想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人!
莫骄见他似惊弓之鸟一般又夹紧双腿藏到了被子下,脸红得不像话,他有点好奇这小混蛋为何总要躲躲藏藏的,再度问道:“你是不是身上不舒服?”
他说着要去拉扯钟仪箫的被子,钟仪箫见状急忙缩到床内侧。
“没事没事!我今晚就不麻烦莫先生擦身了!”
莫骄有些不高兴,为何不让他擦身,他就是看看,又不能吃掉钟仪箫这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