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桉窝在他怀里,任由着他悉心照顾。她又开始心痒了,她反复推演过很多遍,也预料过无数种他会有的事后处理反应。
有趣的是,穆琛此时已没有了早前的那种崩裂的感觉。平静,平静的就像是对待任意一只落难的柔弱小猫,温和的喂她吃着饭。
白桉不动声色的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这真是一个有着健全自我秩序的人,这样的人可以很快消化那些意料之外,也可以对她的“恶劣”淡然处之。甚至,如果他愿意,他会像现在这样对她施以援手。
只是,还不够,这样的程度还不够。
穆琛收拾好餐具,察觉出了她的心不在焉,斟酌开口,“白桉,我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吗?”
谈?谈什么呢?我只想同你做爱。白桉心痒难耐不吃到人不肯罢休,便没有心情披着面具示人,抱着他的腰腹的手不安分的撩拨,无所顾忌的开口,“要谈可以,同我做爱,你想怎样都可以~”
似乎料定了他的好脾气,她甚至分开受伤的腿,跨坐在他大腿上,张狂的对他吹着气,娇声细语的诱惑,“好哥哥,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
她要让他明白这就是她的规则,要么共赴她编织的甜蜜幻梦,要么趁早结束,不能折中。
又一次被她刷新认知的穆琛,无奈固定住在他腿上胡乱摸索的小手。许久,才听到他的回答,“如果我不答应呢?”
白桉心中早预料到了他不会轻易妥协,不过没关系,她有的是办法。她突然从他身上撤开,像用完就扔的物件,挑着眉一脸无所谓的娇嗔,“随你,反正不是你也可以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