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宴摸了摸鼻子,不答反问“怎么,莫非秦护卫担心护不住我不成”
秦雷傲然道“自然不会,属下定能保少爷安全。”
别说他们十六骑不是摆设,就是如今的北洲境内也没有大胆到劫道的绑匪了,要知道如今来来往往的都是各地来北洲观赏的人士,为了不让人家对北洲留有坏印象,北洲的治安可是好得发指。如今的北洲以输出武力为特色,如果北洲本身就混乱不堪,谁还会来聘请北洲的男人们保家护院呢。
这其中多少托了世子殿下下令剿匪的命令,因为拦道劫财的山匪马帮的的确确是少了,因此尽管世子很少在北洲百姓面前露面,名声竟然还不坏,起码比看似毫无作为的诚王强多了。
“那还有什么问题”封宴装作听不懂,一个劲地看着周围的景色,说来他这些年除了一个临鹤城还没有踏足过其他城池呢,这时看什么都有些新奇
“少爷知道属下的意思,世子可不知道您出城了”这种瞒着府里大人,擅自外出的情况才是秦雷忧心忡忡的。
“你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在世子发现我们赶回去不就成了。放心了,没人会发现的。”封宴信誓旦旦地道。
他这话是有依据的,诚王两父子关系冷漠,基本无视对方。对封宴也是如此,诚王不可能关心他到底有没有到郊外庄上,也不在乎他什么时候回,也不可能去问世子。而诚王世子没事基本是不露面,只要不回府就不会发现他不在的事实。而且他以前也会有偶尔留宿外面的时候,即使王府里有世子的眼线在有不怕,他交待柳青峰作了掩饰,他们只会当他在拳击馆玩得乐不思蜀,不会想到他根本不在城里。
他们只要悄悄地走,再悄悄地回,谁也不惊动,一切水平浪静。
秦雷无奈“那少爷我们快去快回,你想先去哪里”
封宴从怀中掏出一张简陋地地图,摊在小方桌上,手指从上面的线条划过,最后落定在一个红点上“先去那里。”
经过柳青峰的多方打探,弄清了以往剿匪的匪寇窝点,按时间路线在地图上标明,还有当时剿匪的有哪支部队,具体多少人数,他们的将领都有谁,还送来了秦明现在的消息。
诚王世子不满意藩地匪寇横生,所以一直派遣他协助地方守军剿匪,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而秦明也兢兢业业恪守职责,剿匪的军中都有他的人影。
随地图一起送来的还有各地匪寇的下场,出乎意料的几乎是诛杀殆尽不留活口,理由是那些匪寇皆是罪大恶极,且不遵官兵命令,甚至胆敢袭击官兵,自然不能放过作恶之人。
如果是平时只觉得是理所当然,人们痛恨为非作歹的山匪,对杀光他们只会拍手称快。可是现在看来却疑虑陡生,这其中就没有无辜,或罪不至死的人吗所有人,真的都是必须死的吗
封宴没有直接去找秦明,而是带着人直奔望春城,那里是诚王剿匪命令的开端。
秦雷搞不懂自家少爷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他们路上除了正常住宿就没有歇息,也没有游山玩水,到了望春城安顿下来,就往城外的铁釜山而去。
铁釜山以前是座山匪窝,不过自从被官兵一锅端后,这里就变得安全,上下山路上来往的人们再也不用惧怕有人劫道害人了。
至于以前的铁釜寨早就被人拆除,痕迹被官军清理干净,如果人们不说,很难想象以前这里会有无恶不作的山匪盘踞在山上。
不过即使这样,惧于以前的名声,一般人也很少到铁釜山来,更遑论是踏足阴风阵阵的旧匪窝。
封宴他们在爬山,气喘吁吁地,目的就是以前的土匪窝。
虽然他们带着食物,饮水,一副要来野炊的游山性质,但是秦雷不是傻的,真的相信会这么简单才怪。
看着封宴一屁股做到阶梯上,精致秀气地脸上满头大汗,姿势豪放地举着袖子擦汗,平常带着装逼的纸扇也不拿出来了。秦雷头疼地道“少爷先歇息一会,喝点水吧。”
皱了皱鼻子,封宴环顾四周道“我们离山顶还有多远”
秦雷估计了距离“大概还要走一个时辰,少爷累了的话不妨就在附近找块地赏景也是一样的,要不然等我们到达山上,不想天黑露宿野外,就必须马上赶着下山,太匆忙也赏不了什么景色。”
不出意料地封宴摇头,他无所谓地道“赶不及下山就住一晚也无妨,我不急。”
秦雷在心里腹谤,就知道你不急,要不然至于让他们把东西带这么全,就是存心想留在山上。
不过看透不说透,谁让封宴才是主子呢
等体力恢复过来,封宴站了起来,一行人继续出发。
高耸的山岩矗立在眼前,不知哪里刮过的阴风透着彻骨的寒意,风中似乎飘着不散的血腥味,阳光照射在这里仿佛都黯淡了几分。
倾颓的建筑带着岁月的痕迹,隐约窥见曾经的交锋摧残,诉说这里发生的悲惨故事铁釜寨旧址终于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脑子有点乱,大家晚安,,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