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啪的一声开了灯,室内一片光明。
副官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管将雄晖拉开书桌的椅子坐下来,环视房间里的摆设,点了点头。
松本是用心了。
他静坐一会儿,整理了一些从东北军署带过来的文件,又看了看由副官整理的关于沪上军署的资料。
想起接下来的宴会,他阖上书册,重新又站了起来。
拉开椅子,正准备离开。
吱咯,
他耳朵动了动,听到了一丝这房间里不属于他的声音。
管将雄晖的眉间蹙了蹙,不动声色的抬步。
却突然回了头,在那声源处看见了一闪而过的一角海棠色。
遗光悄悄的喘了口气。
那人该是走了吧!
下一刻,一阵迅疾的脚步声响起,她的手臂突然被捉住,一个用力被扯到了灯光之下,没站稳,遗光嘤咛一声,跌到了地上。
管将雄晖一向被人称赞的平静神情此刻罕见的露出了一丝惊讶。
他的视线一寸寸的睃巡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可疑女人。
精美华丽的丝绸旗袍本该妥帖在纤侬合宜的躯体上,此刻却遍布折痕,特别是胸口腰臀处最为凌乱,让人忍不住怀疑她之前的遭遇。
一双长腿从敞开的裙摆处露出来,白生生的格外引人注目,他忍不住将视线投过去。
在东亚女性中难得一见纤长又完美的比例。
管将雄辉回想,这样他曾经在德国留学时期倒是在白人少女中见到过,但是她们不是过瘦而显得膝盖突出,骨节嶙峋,就是太肥显得大腿太过粗壮。
骨感美和丰满美都不是管将雄晖所喜欢的。
他一度觉得自己太过挑剔,心里也嗤笑追求的是世上没有的东西。
但是因为本来就淡泊女色,倒也不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