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辰雨想了想:“上次你不是跟我说,刚好有空缺吗?就让辰风去试一试,我看他现在和心印也挺合得来。”
童寿齐望着自己的小娇妻:“好,明天就上班,我先跟廉政科的人打声招呼。”
就这样,任辰风在自己姐夫童寿齐的帮助下,进入了廉政科,并且负责跟进周传茂的案件,由于他们都知道任辰风是童寿齐介绍来的,都对他客气三分礼让三分。对了,童寿齐是省厅级干部,掌握着绝对的权利的一个大人物。这也就是周小乔看中了任辰风动用关系的最大原因,而任辰风,也不负墨芊尘所托,他拿着鸡毛当令箭,将周传茂的事情给压了下来。
所以,下周一开记者会时,廉政科的改了口,关于周传茂一案,现已查明,确实和青风帮洗钱案无关,对于这些天以来一直等待结果的媒体和市民们,当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将几个青风帮参与洗钱来定了罪。这件事情就此草草结案。
墨芊尘关注了这个时候的记者会,她知道她从现在开始就有罪了,无论周传茂是否有罪,但都不是靠关系和权利给压住,但是,她真的真的怕失去母亲。
同样收到了此讯息的康浩,马上将这些信息报告给了鞠如卿,鞠如卿听后,“仅仅几天时间,廉政科就推翻了之前的证据,这也变脸太快了吧。”
康浩已经查了个大概:“任辰风上周去了廉政科上班,他是省厅级干部童寿齐的小舅子,就是上次来看小少爷的小姑娘童心愿的父亲有参与。”
“任辰风?”鞠如卿眯起了眼睛,“他不是一向画画和弹琴吗?怎么会去廉政科上班?”
康浩上次在医院也看到了任辰风和墨芊尘的关系,他自然知道鞠如卿对那事也是特别恼火,他想了想道:“会不会是周小乔去找任辰风帮忙?”
鞠如卿点了点头,他也知道周小乔在国外的六年和任辰风在一起,现在任辰风帮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一旦涉及到了他的利益,那么,无论是谁挡道,无论对方是神是魔,都要一一清除。
两人正谈论此事时,陈益走了进来,“掌门人,兄弟们在周传茂家偷出一张单据,因为跟您父亲有关,我就叫他不要声张,并拿了过来。”
鞠如卿接过来一看,是一张借据,都是手写版,上面的字迹非常熟悉,但不是父亲所写,只有落款处的签名是父亲鞠天颀所签,十五年前,他刚接手鞠氏玩具公司的时候,公司资金非常困难,而父亲写借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康浩,拿那张进帐单来看!”鞠如卿马上道。
康浩即刻行动,打开了保险箱,拿出那张进帐单来看,借条日期是19xx年9月2日,而那张一千万的进帐单是19xx年9月12日,短短的十天时间,鞠天颀怎么可能从借款人变成有一千万资金入帐的存款人?
鞠如卿将两张单拿在手中,然后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他开着车,狂奔到了柳南恬住的地方。
夕阳西下,柳南恬正在擦拭着鞠天颀的遗像,她看着照片上英俊的微微笑的男人,伸出手指去抚他的脸庞,此时夕阳透过玻璃窗,照射在她的身上,更有几分凄凉,无处倾诉。
鞠如卿冲了进去,然后急声问道:“妈,爸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柳南恬放下鞠天颀的遗像,然后看着脸色非常难看的儿子,“如卿,你爸当年只是忧虑工厂资金周转不灵,然后积郁成疾而一病不起,你现在怎么重提旧事?”
“不止这么简单,妈,今天您都给我说了吧!”鞠如卿显然不相信。
柳南恬看着鞠如卿,和遗像上的鞠天颀如此相像,她轻轻的叹了一声:“如卿,真的就是这样,你叫 我对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