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如卿将泛着亮光沾着她花汁的手指移到了她的唇边:“这就是你演完戏翻脸不认帐的代价。”
“我”墨芊尘一時语塞了。
她愣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此時方想起她要做什么,她本是来质问他的,为何变成了他有理了呢!
“鞠如卿,你还敢说我?你不许我去上辰风的课,而你自己呢?你在做什么?你为何跟严小惠在咖啡厅里见面?见面也就罢了,为何你要笑得春风又绿江南岸般?你就是以前的州官,上欺皇权下压百姓,只顾自己快活,根本就不管别人过得怎么样?”墨芊尘马上控诉他。“你为何可以见严小惠,我就不能见任辰风?你说!你说!你说呀!”
鞠如卿听她像倒豆子般的委屈,他听完了之后,半晌才说道:“尘,你随時可以质问我和严小惠有没有背着你做什么出轨的事?你可以问我有没有背叛你的感情?但是,你不能将严小惠和任辰风来做比较,对此,我就是不回答你。”
“你”墨芊尘瞪着他,她气得口不择言,“好,我不问,无论你跟哪个女人滚床我也不问你了。而我无论跟哪个男人交往,我也不会跟你解释了。”
她气得马上要推开车门下去,鞠如卿一把抓住她,“去哪里?”
“见!”她怒道。
“你”鞠如卿恼怒得俊脸如冰,“见做什么?让他上你?”
“反正我也不止你一个男人上过,多一个又无妨!”墨芊尘窝了一肚子气,越委屈就越难过,越难过就越口不择言,话不对心。
鞠如卿一把握住了她的下巴,他的力道重得手指在发白,而墨芊尘的下巴上也是疼痛入骨,她咬着唇一言不发。
她若是成全他和别的女人,他说她是个没有诚意去爱人的妻子,她若是像这般逼问他,换来的却是他伤人的话语,她真的有時候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他?
而她,还不敢不去爱?
他对她有恩在先,无论他是霸道的魔鬼,还是温柔的情郎,她都要接受他,亦都要去爱他。
原来,爱是一种错,不爱也是一种错,爱得入了骨就更是错上加错,那么,她墨芊尘无论怎么做,今生遇上了鞠如卿,就是错得离谱了。
鞠如卿见她泫然欲滴的泪珠儿,在眼眶里一直滚来滚去,终是忍不住大颗大颗的直滴落,她的大眼睛里布满了哀伤,这一种难以言说的哀伤,让他的心顿時越收越紧,他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然后僵硬的道:“好了,不要哭了,我说错话了。”
听着这比铁树开花还难得一见的道歉,墨芊尘却越哭越厉害了,她的哭没有声音,她就这样一直看着他,大大的眼睛流完一批眼泪,马上又装满了一眼眶,这种无声的哭泣,让鞠如卿一時手足无措,他惊慌的抱她入怀,然后不断的哄着她:“尘,乖,不哭了,你没有别的男人,至始至终,都只有我,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