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在联想?
你想什么想,md连想都不许想。
这就又狠狠地瞪了代王几眼,直到他女儿问:“爹,这能吃吗?”
裴天舒的心裂了,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
裴金玉勉为其难地夹起一块,送到了嘴边,尝了一点儿又道:“爹,你做的吗?”
裴天舒点头。
裴金玉夸赞道:“嗯,还行。”
裴天舒吐槽,这闺女坑爹的时候不余遗力,一点儿都不含蓄。夸爹的时候,怎么不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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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金玉的生辰宴圆满落幕的第二日,武陵公主府的门口来了一个会骑马的落魄男子。
门房一说:“人家有马,怎么可能是乞丐?”
门房二道:“别看他那匹马,你看他浑身上下哪有一处不像乞丐的。”
被吵醒的林枞,跳下了马,赏了每人一颗爆栗,怒道:“老子累死了十匹马,赶回来给我大侄女庆生,我容易嘛!”
然后,到了堂中,裴金玉看着林枞身上可以脱掉一层的土,不无嫌弃地道:“三叔,你真不容易。可是……我昨日已经过完生辰了。”
林枞“嘿嘿”一笑,“记差了,来年,等来年。”这是连生辰礼都不预备着补了。
礼不礼的还真无所谓,林枞回来了,裴天舒的心里少了份牵挂,却又多了件烦恼。
一听说林枞回来的裴天舒,急急忙忙地赶回了府,也不避他女儿,无比沉重地对林枞道:“皇上要为宜阳公主择婿。”
不明白裴天舒的神情为什么这么严肃,林枞眨巴眨巴眼睛道:“择就择呗,关你我什么事!”
只见裴天舒继续盯着自己不吭声,林枞顿悟,叫道:“md,老子的年纪可以当她爹了。”关键是,老子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谁耐烦娶个娇滴滴的公主回家当姑奶奶供着。关键中的关键,老子喜欢的是丰乳肥臀的熟女,谁耐烦娶个媳妇回家还得先养肥。
林枞越想越觉得往后的日子不能够愉快地过下去了,澡也不准备洗了,这就要牵着马再回大西北。
裴天舒道:“等等……”
好吧,只要裴天舒说等等,他就还有的救。
那就稍安勿躁吧。
这就洗了个澡,面圣去了。
那边的裴金玉还在乐着呢,皇帝的脑洞得开多大,才会想起让宜阳嫁给她林三叔,怎么想都是画风不太对啊。
想着想着,裴金玉醒悟了,宜阳万一要真的嫁给了林枞,她是不是得叫宜阳三婶啊!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跟她爹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裴天舒心想,这些凡人真是蠢,就连皇帝也不例外,想拿当年消弱林家的那招,来消弱他。呸,林青峦当年要不是瞧上了人家卫长公主的风姿,哪里来的一时恍惚,钻到了卫单他爹的圈套里去。
可那公主宜阳,拿什么和卫长公主比呢!
再说了,想算计人的时候,也得先打听打听人家的兴趣爱好不是。
还有,他们可是同族啊,虽说血缘稍远,可终归是姓林的嫁给姓林的,这真的好!
裴天舒怎么想都猜不透给皇帝出主意的人蠢到了这种地步,重点是皇帝居然还能同意了。
裴天舒哭了,被蠢哭的。
听说,给安北将军林枞接风的宴席上出了一桩意外。
宜阳公主不慎落水,被太监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韦妃抱着唯一的女儿哭得死去活来。
还听说,宜阳公主落水的时候,安北将军就在岸边。
这消息劲爆啊!
有御史在翌日的朝堂上直接说了:“安北将军见死不救,其心可诛!”
林枞摁着那御史就打,打完了跪着皇帝就哭:“臣该死啊,臣不该和肖宰相斗酒啊,肖宰相海量啊,臣斗不过他,就躲出去睡觉去了啊,臣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肖宰相的脸要多臭有多臭,可他不能反驳。昨夜那么多人都看着他同林枞斗酒,还有那么多人看着林枞醉倒在岸边,最后将宜阳公主救了上来,皇帝还亲自踢了林枞几脚,这货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还是颜御医扎了他几针,又灌了他一碗醒酒汤,这货才缓缓醒来,自然是一问三不知。
皇帝干笑了两声,不走心地道:“与卿何干。”
又木着脸对众人道:“此事休要再提。”
这就退朝了。
皇帝暗伤,只心想着这事儿还不算完。
一下了朝,裴天舒、林枞、颜学庆各甩掉了小尾巴,到了水晶楼后头的小木楼里碰了头。
裴天舒直截了当地问林枞:“你到底想不想娶妻?”
林枞居然一改往日的洒脱,扭捏道:“娶,不娶,都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