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二十二年,曲清栀从未哭的像这个夜晚如此厉害。
钟珩的欲望抵着她的下唇,压出了某种弧线,她的唇色泛着淫靡的光泽,光是看着都让人血液疯狂沸腾。
她不会做这样的事,如何舔弄轻咬她寻不到门路,曲清栀的下颚被他手指用力钳着。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衣衫不整的曲清栀,发号施令道:“含着。”
曲清栀摇头,这样的事她真做不来。
可钟珩才不会管她这些,今天曲清栀要是不做,难保不准他会把她就这么扔出去。
“求你,钟先生,”她没有再叫他的名字,“我现在还不会,给我些时间行吗?”
钟珩的性器绷到极限,没心思跟她讨价还价,直接挺了进去,曲清栀挣扎着退缩着终究也无济于事。
他终是不会事事都如她所愿,他不是什么圣人。
中途他还不忘警告她:“不想你家人跟着你陪葬,就管好你那锋利的牙齿。”
在床上的钟珩永远都风格强悍,曲清栀像朵颓败的娇美的花儿,在这样的“风雨”里被折损。
她看起来哭的梨花带雨,随之增长的更是猛烈的恨意。
钟珩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他很熟悉的东西,仇恨他吗?尽管来吧。
他重重顶弄着她滑嫩的口腔,几次搞的曲清栀难受到想要干呕。
不等钟珩涉出来,她又一把被拉了起来,钟珩按着她的背部重新顶弄起来,虽然口很有感觉但他更喜欢这样的姿势。
他这么搞曲清栀无非是为了赢得心理上的快感,一个恨不得杀了你的女人此时跪在你面前给你做着这世界上最快活的事儿,他就是喜欢这样。
愤怒又要假装乖巧,臣服的表面下实际上藏着刀,在钟珩此刻看来,曲清栀就是这样的。
还未等到她洁白的牙齿触碰到钟珩横在她面前的手臂,头顶就传来警告:“不想未来两三天下不了床,你尽管用力咬。”
吓的曲清栀没敢再动。
房间内隔绝了一切声音,静到只能听见他在她耳边沉重的喘息声,色情而撩人,呼吸滚烫。
像热水沸腾到顶点,钟珩一面顶撞一面揪着曲清栀的头发令她不得已仰起头,他一语不发的跟她对视,曲清栀感觉到钟珩的眼里情欲并不浓厚,他这么做是在惩罚她。
钟珩身上的衬衫已经凌乱的不成型,特别是腰腹处,曲清栀的裙子也半挂在身上,早就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这场折磨似乎格外漫长,钟珩舒缓过一次后欲望很快又再次抬头,曲清栀逃不开他的钳制只能任由他随意操弄,直到最后她失去所有力气倒在床上,头发湿成一片整个人都像才洗了澡一般,湿漉漉的。
钟珩舔咬着她的脖子,语气喘息:“你这么柔弱,以后怎么承受我,你真的很不经操。”
曲清栀抓着床单,眼泪从眼角滑落:“对不起钟先生,我会尽力撑着。”
就算心中有万千不愿她也会忍着,也必须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