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上沪,印尼的天气炎热不堪,曲清栀来的时候已经在飞机上换好了衣服。
下了飞机后来接他们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来给她看过病的禇桓。
北池先曲清栀一步走在最前面走到禇桓面前问道:“查出来谁干的吗?”
禇桓:“齐庚戌搞得”
作为钟珩军火生意上的死对头这个名字北池不陌生,五年前科勒把手头上的生意都交给了钟珩,齐庚戌曾经是东南亚最大的军火头目,但最后被钟珩拉下了“神坛”。
双方早就积怨已久,科勒算钟珩的救命恩人,当年就是他把年仅十岁的钟珩从精神病院里带出来,教他格斗,教他生存,不然今天的钟珩说不定还被绑在精神病院里虐待。
所以齐庚戌先报复在科勒的身上就是为了让钟珩回来,再设计要钟珩的命,他早就算准了这一点。
“现在齐庚戌在哪儿?”
禇桓回答:“逃了,他也伤的很重,siek说他已经部署下去了,就看什么时候能找到。”
曲清栀呆在一边听着他们一言一语的交谈,这些人名她都是第一次听,她知道这是钟珩的另一个世界,她不止一次想过,国内的那个钟珩回去大概只是为了复仇,这才是他真正的大本营。
北池:“行,先去看阿珩吧,他不是让把人带来吗,估计是想见了。”
话题突然转到曲清栀这边,禇桓拉开车门意思让曲清栀先上,等她进去他们两个才依次上车,赵远在后面的车上。
机场离医院有段距离,禇桓边开车边道:“第一次来吗?”
一看这句话问的就是曲清栀,曲清栀也很快意识到:“不是,和朋友以前来过。”
大学的时候暑假旅行,她和宋冉林显一起来过,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是很遥远的事了。
等了等曲清栀问:“他…怎么样?”
就算做样子也得做到位。
“左胸上面中了两枪,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得修养一阵子,”禇桓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曲清栀的表情,“曲小姐,这段时间可能得麻烦你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她得留在这边一段时间,曲清栀心里也有这个准备,她感到遗憾的是钟珩书房里那个录音笔,可能派不上用场了。
到了医院,几个人进了电梯后电梯停在了十七层,推开病房门,钟珩正靠在床头siek在给他汇报情况。
看见曲清栀他们进来siek也停止了汇报,钟珩的目光略过北池跟禇桓后落在了曲清栀身上,曲清栀也看着他。
他说:“过来。”
北池随手在桌子上拿起一个橙子,坐在沙发上,“我也好歹千里迢迢来的,都不招待招待我。”
钟珩:“急什么,我等会儿就让siek把资料交给你,齐庚戌的命拿不拿到手就看你了。”
北池:“我可是来专程看你的,怎么就成了劳力,但是你放心,齐庚戌怎么着我都得让他拿命来偿。”
说着他又把橙子放回了果盘,北池不怎么说狠话,只要说那就是怒火中烧的时候。
禇桓对钟珩道:“看吧,我就说他觉得比我生气。”
钟珩:“你们多注意些,我已经跟siek说好了人你们随意用,齐庚戌还是挺聪明的,小心些。”
“知道了,”北池站起来,“我跟禇桓先去吃饭了,不打扰你们约会了,你先休息晚些我们再说。”
他们真的是来去如风,不一会儿病房里又剩下了钟珩跟曲清栀两个人。
曲清栀一时有点儿尴尬钟珩看她连目光也不挪,他问:“饿吗?”
曲清栀摇头,“不饿,你的伤怎么样?”
“还行,观察两天就可以不用待在这里。”
事实上钟珩很讨厌医院,不是禇桓强制着非让他多待两天,他早就回别墅养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