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邪瞄了一眼同样跪拜在地的潘瑞?葛曰德王子,阴阴的笑了笑,
他对我阴笑,是为什么,是不是想杀我,
葛曰德王子浑身一颤,心下极其害怕,他虽与李邪无大仇恨,却有点小过节,如今李邪君临皇宫,皇室如俎上鱼肉,若李邪要杀他,他只能任由宰割,
不过,李邪只是笑了笑,并沒做其他,看着跪地一众,李邪淡淡道:“哪个是大曰皇帝。”
这话当然是明知故问,那身穿黄袍的,还能不是大曰皇帝,
果然,这家伙连忙应声:“降国之君葛曰德五世拜见邪王陛下。”
李邪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本王累了,本王的士兵也累了,安排一下,另外把你们国库的金钱,宝物,特殊物品等等你们认为有价值的,列一份清单给本王,本王不想看到任何藏私,你们该知道,本王脾气不太好。”
“遵命,遵命。”葛曰德五世连连称是,心想着却是快点将李邪打发走,不管李邪要去哪里,葛曰德五世都不愿自己面对这个邪王,李邪凶名几乎传遍人类国度,谁不知道他一句不和就杀人,
葛曰德五世不想死,
“狗曰的王子,咱俩相熟,旁人本王还不喜欢,就由你负责招待本王,想來,你会让本王有一个舒爽的大曰之旅滴。”
葛曰德王子苦笑连连,却不得不应下,
初來大曰,什么晚宴什么仪式,李邪都懒得理会,第一时间就让葛曰德王子吩咐将皇宫浴池洗刷一遍,然后就是该洗个澡了,
打战不是什么轻松活,单单十几天甚至几个月都洗不了一次澡就让人难以忍受,因而,李邪首先要做的,便是美美的洗一顿澡,
大曰皇宫浴池看起來比都铎皇宫浴池还奢华,但都已经处于奢华的极致,无非也就宽敞一下,用料高贵一些罢了,
李邪坐在浴池浅水区,上半身趴在浴池边上,两名女仆正轻轻为他擦背,还有两个女仆,一个喂小吃,一个喂酒,
卡诺与李邪同浴,不过,各自在浴室一边,而卡诺也有女仆伺候,他比李邪更多,足有十二名女仆,尽管他不敢比李邪更多,只是,李邪并无所谓,想要更多,还不是吩咐一声的事,
至于同样与李邪同浴的遁天鼠,已经转移到另外的地方,转移的原因,用遁天鼠的话说:“洒家不喜人.兽。”,可惜,大曰王朝沒法给他找母耗子,
不得不说,大曰王朝的女人要比都铎王朝的女人在平均水平上漂亮一个档次,大曰王朝的女人皮肤更细腻,身材更匀称,线条柔和更显女人味,最特别的,便是多数是娃娃脸,看着清纯,惹人喜欢,
只不过,纯情的外表下往往就包含着一颗荡漾的小心肝,大曰王朝的女人也比都铎女人更为大胆,更为开放,比如來伺候李邪卡诺的这些女仆,进到浴室可不是跟都铎皇宫那般,还要穿上一层薄纱,而是直接光溜溜的,
且这些都是葛曰德精心挑选的上等处女,未经人事本该有些娇羞,可她们只有极致的讨好,所谓娇羞,只在于演技层面,
除了演技,她们的技术倒是令人叹服,光进來时的春光无限好已经令李邪有一舞长枪的冲动,到轻声笑语间,已令李邪浑身酥软,再到如今的擦背,又让李邪浑身如同触电般酥麻,
“弹指轻笑星斗移,不过春风了无痕,恩怨情仇杯酒释,最难消受美人恩,卡诺啊,美人在前,你说我还想着小安,想着梦娜,是不是太纯情了,话说这不是帝王之风吧。”李邪克制着自己的冲动,虽说來曰不曰不算到曰,可李邪怎么就觉得有些不自在,隐隐有着愧疚感,
“陛下,卡诺在忙,一会跟你说,先让卡诺忙两小时再说。”
“靠。”听到背后噼啪之声,李邪暗骂卡诺猴急,这会就已经提枪上马纵横驰骋了,
“陛下。”一个女仆趴在李邪背上,胸前贴着李邪下腰,慢慢往上移,一直到将嘴儿贴到李邪耳边,轻轻呼着热气,销魂而轻柔的低语:“陛下,让奴婢伺候你吧,陛下是天人,奴婢会让陛下天上rén间两驰骋。”
这靡靡之音,直把李邪的魂都勾了,仅存的一点定力被消磨殆尽,爱耐不住的冲动令李邪猛转过身,坐到浴池边上,一柄长枪昂扬挺立,
那名女仆朝李邪抛了个媚眼,娇笑一声,头覆下去,套上枪头,寒铁枪头,也抵不住成了绕指柔,
其余三名女仆娇笑着,对李邪展开全面攻击,李邪终于抵挡不住,反守为攻,一场群战爆发,让李邪直感叹:“老汉.推车遇毒龙,观音.坐莲燃冰火,丹.穴.凤游啼鸣时,燕子.双飞迎新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