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狼刀立即给李邪回应:“主人,我也不清楚这是什么丹药,不过,这丹药在中间这个丹炉中炼制,必然是老主人较为看重的丹药,至于有沒有禁制我就不清楚了,老主人的手段,我无法感知。”
也就是不知道有还是沒有了,
李邪眉头大皱,看着丹药就在眼前,这邪魔的丹药,沒准效力无穷,比那玉髓飞鱼的玉髓还猛,只是,却不知道有沒有禁制啊,
“李兄,怎么说。”
李邪摇摇头,心情有些郁闷,看见宝物在前,却是不敢拿,这不是揪心嘛,
胡路瓦盯着那丹药,心里也在挣扎,邪魔的丹药,屁股想都知道非同一般,对于追求力量至极的比丘來说,必然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因而胡路瓦会挣扎:“李兄,也许沒禁制呢,要不要拼一拼。”
拼,若有禁制,那是必死无疑,火德等人就是前车之鉴,
李邪道:“我放弃,你若要拼你拼,沒禁制的话,丹药是你的。”
“当真。”
“你拿命去赌,自然是属于你的。”若沒禁制,老子就抢了你的,别怪老子沒道义,老子跟你可沒多少交情,
胡路瓦不了解李邪姓格,还以为真是如此,便搓着手,两眼直直的盯着那颗丹药,还在挣扎着到底拼不拼,忽然,胡路瓦愣了一下,呆呆朝李邪道:“李兄,你刚可看见。”
李邪呆呆点头:“好像……那丹药看了我们一眼,有点邪门。”
“主人。”龙狼刀的声音传到李邪脑中:“这颗丹药成精了。”
“丹药成精,什么意……”
李邪话沒问完,忽然一抹黑风刮來,竟卷了丹药,又朝炼丹台的另一个门飞走,
沒禁制,竟然沒禁制,
“草,有人抢了丹药,追,你吗的。”李邪恼火得很,这该死的丹药竟然沒禁制,他竟然为此纠结半天,最令他恼怒的是,胡路瓦看着便要去试验了,本该是胡路瓦拿了丹药,然后李邪抢來,却不想这个时候竟然有人抢先一步,
“追。”胡路瓦也怒了,在他看來,这丹药沒禁制,若他去试验,那这丹药就该是他的,邪魔的丹药啊,就这么被抢了,他得多恼火,
二人飞速掠出,便见前方两千米左右有一黑影在彩虹桥上飞快奔走,便是那偷丹的贼,
“你吗的,给老子站住。”李邪怒吼着,全身之力都用來奔跑,
怒吼有用的话,警察就不用抓贼了,不管那抢了丹药的人实力如何,此人绝对精于跑路,李邪与胡路瓦全速追赶,却是被那人越拉越远,
“他吗的。”李邪郁闷的边跑边骂:“你吗个老叉叉,别让老子追到,你爸个水果篮子,吗的,抢老子丹药,你爷爷的奶奶。”
一旁的胡路瓦额头直冒冷汗,心道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比丘,简直比市井之徒还市井,
那黑影是沒追到,倒是一路跑到了彩虹桥的尽头,连接的是一个山谷,仅有一个山洞,
“对面是哪里。”李邪立即询问龙狼刀,
“那是野望平原,是老主人养一些家畜的地方,沒有禁制也不会有别的危险。”
“好,干他鸟的,胡兄,走,对面沒危险,一起弄死那个偷丹的。”
二人立即钻入山洞,一路跑到尽头,便看见一片无边无际的平原,和风丽曰,绿草葱葱,还有一人,是曾经与皇天尊者一起的孙思勋,
李邪与胡路瓦当即围上去,李邪冷笑着:“怎么不跑了。”
孙思勋一脸疑惑:“跑什么,你们二人气势汹汹,与我有仇。”
“嗯。”李邪见他疑惑,也不像惊怕要逃走的模样,便问:“你可见一人从山洞出來。”
“见着有如何,沒见着又如何。”见李邪二人脸色不善,孙思勋也沒好脾气,
胡路瓦低声道:“李兄,不像是他。”
李邪也有所疑惑,那黑影抢了丹药就跑,肯定是自知实力不足与李邪跟胡路瓦对抗,而孙思勋的实力应该与水渊然差不多,又沒发疯,真要打起來,便是如今实力飞涨的李邪加上胡路瓦,都未必是孙思勋的对手,若抢丹药的人是孙思勋,他根本沒必要跑,这也就足以说明,抢丹药的人并非孙思勋,只是恰巧碰到,
既然知道不是孙思勋,李邪也沒必要跟孙思勋过不去,便拱手道:“刚刚是误会,孙道友别见怪,有个人偷袭了我与胡道友,我们只是报仇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