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很清楚,李邪已经到了力竭的时刻,此时一击,就是临死前的反扑,速度力量都会打上几分,但也只是回光返照,这一击之后,李邪就将连招架的能力都沒有。
马克思已然胜券在握,又怎么会跟李邪拼命呢,当然是缩剑,挡下这一记横劈。
“啤……”
马克思的剑,忽然脆得跟纸一样,李邪手中的刀砍在上面,竟不向之前一样被挡下來,而是横切而过。
意外,震惊,恐惧。
马克思的眼神,瞬间变化着,然而,他根本沒料到自己的晶体剑会被斩断,这一刻的变化,太突然,太快。
李邪嘴角扬起,全身立即忽然又涨几分,最强刀劈断了马克思的晶体剑,速度丝毫不减,继续横切。
“噗……”
突然而然,马克思根本无法躲避,最强刀终于砍在他的腰上,横切到腹部。
“嗬,,。”
李邪爆吼起來,体内力量不要命的通过最强刀倾泻到马克思体内,毁灭之力不断破坏着马克思的生机,毁灭之力亦瞬间完全压制了马克思的力量。
恐惧充斥了马克思的内心,他狂吼着:“不可能,我的命运不是如此,你怎么可能赢我,啊啊啊,我恨,李邪,下次我要你不得好死。”
“轰。”
马克思整个人忽然爆炸,化作可怕的冲击力,震得四周空间层层破碎,在爆炸中心的李邪,直接被震成碎末,却是瞬间凝聚成形,转眼完好如初。
然而,马克思却沒能重新凝聚,但李邪知道,马克思沒死,他的魂珠,李邪并沒有破坏掉,只不过马克思被侵入了毁灭之道的力量,暂时无法凝聚身形,却不知躲藏在哪里。
只是瞬间,马克思自爆,本是被全面压制的李邪却是完胜,如此变化,让看着这场战斗的人都目瞪口呆。
道格拉斯揉了揉眼,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喵喵则捂着嘴,但她还沒高兴起來,因她知道,马克思沒死,还担心着马克思再次凝聚成形。
已经到了元不贵与木村村长这边的球球,高兴得又蹦又跳。
元不贵却傻着眼:“怎么可能,明明就要输了,李邪兄弟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马克思怎么可能这样输。”
一切似乎了然于胸的木村村长则一阵感叹:“李邪老弟这算计,太可怕,如果他有我的境界,我不可能胜得了他。”
“怎么回事啊。”元不贵问道。
木村村长道:“你肯定是看不出门道了,告诉你吧,李邪老弟从一开始,就在算计那个马克思。”
“不明白……”
“他用审判之矛攻击马克思,进而引得马克思中招,体内灾难之道被压制,这只是小算计,因为,马克思的力量只是被压制两成,依旧有较大胜算,而此时,李邪老弟又近身攻击,原本,马克思有命运之道抑制李邪老弟的远程攻击,若与李邪老弟拼能量,拼道的力量,他还是可以获胜的,但是,李邪老弟就是在这一刻近身攻击,而偏偏,马克思发觉李邪老弟的身体强度根本无法胜得了抑制了两成力量的自己,这就终于中计了。”
元不贵还是一头雾水:“马克思的确比李邪兄弟强啊,怎么就中计了,而且之后,马克思也全面压制了李邪兄弟啊。”
“呵呵,你就不懂了,这就是李邪老弟的高明之处,马克思发现自己身体强度超过李邪老弟,那他就不会选择拼道的力量,而是将道的力量用來消除自己体内残余的李邪老弟的力量,另一方面,则以近身攻击,全面压制李邪老弟,却是再一次中计。”
“还是不明白。”
“还不明白,你可真笨,李邪老弟手中,可是有把最强刀。”
“是啊,那又怎样。”
“哎,算了,跟你说明白了,马克思以为全面压制了李邪老弟,却是沒发觉,李邪老弟多数是用邪刀在与马克思的晶体剑对砍,最强刀却一直只是在架开马克思的剑,而且,从近身攻击开始,李邪老弟就沒用全力,他一直给马克思一个错觉,以为李邪老弟的力量就是如此,而当李邪老弟的邪刀被马克思挑开,马克思就会以为李邪老弟力竭,而若李邪老弟真的力竭,你认为他这一刻会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