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女明星与天才网球手(5)(1 / 2)

夏暖的专辑前期一直在秘密筹备,所以没有太多人真正了解专辑的大体情况。但是一经发售,这张专辑《如你所愿》便空降排行榜冠军位置。

乐评人对这张专辑的评价两极分化明显。欣赏的人认为,这张专辑完美表现了夏暖的所思所想,配合着夏暖急剧变幻的曲调和精妙犀利的歌词,将她的音乐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在此之前,夏暖的音乐有曲凤城的影子,但是新专辑夏暖尽力摆脱曲凤城在曲调上对自己的影响,形成了独树一帜的只属于夏暖的音乐风格。

而对这张专辑持批评态度的乐评人则说,夏暖所用的曲调风格过于花哨,歌词也太过暗黑,这种繁复阴沉的音乐很容易令人沉迷其中变得消沉,给夏暖的粉丝特别是那些一言一行刻意模仿夏暖的青少年会带来非常不好的负面影响。

但是夏暖毫不在意,她只知道自己在沉寂许久之后终于一鸣惊人,重新成为荔城最耀眼的那颗明星。之后,夏暖又陆续爆出自己的三支mv,呕心沥血的杰作如同一件华丽的艺术品呈现在观众面前。

yvette这个名字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媒体也用大幅文字报道夏暖的新专辑,渐渐地,在夏暖和经济公司刻意的营销下,夏暖这个名字是真快要被yvette取代。

这样也好,夏暖总是要和曲凤城绑在一起,但是yvette却是独立的。

她要蜕变,就不能在依靠曲凤城的名字。

夏暖选了一个晴好的天气搬家。屋里的很多东西都是当初和曲凤城精心布置的,房间不大,却是两个人靠着第一次得到的片酬买来的。她记得搬家那天晚上曲凤城许了一个愿望,他说希望有一天可以带着夏暖走遍世界。夏暖却说,曲凤城就是她整个世界。

她摸了摸一尘不染的桌面,环顾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屋内一切她都没有带走,触景生情,这里处处盈满她和曲凤城的气息和过往。

巫绵在外催促说:“走吧,别再看了。”

夏暖笑笑,应了一声,收起了那些心底的感伤头也不回的离去。

新的住处位于荔城附近的戈城,也是众多荔城明星居住的地方之一。荔城太过繁华浮躁,明星们又多向往和风细雨般的生活,风景宜人适合度假的戈城就成为不二之选。巫绵陪着她安排好一切,又一起在外面闲逛了一段时间,处处都是温馨静谧,巫绵也心向往之:“难怪你要搬到这里来,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我都要心动了。”

夏暖亲热地挽着她的手笑道:“反正我现在一个人,就在这里陪我几天再回去吧。”

巫绵欣然应允。

用过晚餐,巫绵和夏暖坐在宽阔的阳台上赏月饮酒。平素总是奔来奔去,两人也难得有时间安静地坐一会儿。巫绵的手机却响个不停,她烦躁地静音然后扔到一旁,仰头喝了一大口红酒。夏暖瞥她一眼抿着唇和缓地问:“是你那个男朋友?这是刚分手还是刚复合?”

巫绵又倒了一杯漫不经心地说道:“刚分手呗,我自己都不记得分了多少次了。”她想了想,自嘲一笑:“可怎么办,它只要说两句好话送一束玫瑰,我立马举双手投降。”

巫绵和她那男友几乎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时常能够听到巫绵举着手机与那边的人咆哮争执。可是即便如此,巫绵却始终没有下定决心分手。

“你这是走上我的老路。”夏暖提醒她。

“也许吧……”她轻轻一叹,恍然含笑,“但我割舍不下。”她扭头看向夏暖,嫣然一笑,眼神里异常的坚定:“那种感觉,夏暖你应该懂得,我没办法轻易放下。”她低了低头,敛去些许凝色开玩笑说:“我的故事简直糟糕透了,还是说说你的吧。究竟为什么要搬来戈城?仅仅是为了逃避曲凤城阴魂不散?”

夏暖疲惫的瘫坐在椅子里,仰头看向天空清冷的月光,只是弯弯一弦挂在天边,摇摇晃晃镶嵌着几颗疏星。“戈城有一站网球巡回赛,而且不少著名的网球手也住在戈城。”她轻飘飘地说,声音飘忽不定,却还是让巫绵捉住了关键。

“你是为了景斯言?”她探过半个身子,手指点在她的额头上,语气里似是难以置信,“你到底是诚信帮助他,还是居心不良的想要泡他?”

夏暖扭过头面无表情地开口:“我有那么不要脸?”

“只差写在脸上。”巫绵戏谑地开口,她伸个懒腰也重新躺好,“其实我早看出来了,你能煞费苦心地让经济公司同意找一个毛头小子出演mv,绝对是别有用心。起初我以为你只是想看到他,却没敢想你真的要对人下手。”

在月光隐去的那一瞬,夏暖微微勾了勾唇角:“媒体都等着我的新恋情,我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景斯言的比赛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他在自己的发球胜赛局被人家破发,然后拖入抢七并且输掉了整场比赛,对手和他一样都是青少年时期的佼佼者,但是对方却抢先一步杀入巡回赛的正赛,甚至有可能走的更远。若说不嫉妒,那绝对不可能。孙清露和教练的安慰与开导他听不进去,回到家一个人锁在房里无所事事地发呆。

手机铃声响起,景斯言不耐烦地扫了一眼,惊奇的发现竟然是夏暖打来的电话。mv拍摄结束之后的庆功宴上,夏暖特意感谢景斯言的演出。自那之后,他们没有见过面。

景斯言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夏暖轻快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我下周要在戈城举办一个庆功宴,你要来吗?”夏暖开门见山,倒也没与他客套:“你是我mv的男主角,我觉得你出席会比较好一些。”

景斯言笑了笑,有些自嘲地说:“可我连套像样的礼服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