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拦了一下:“跟那孙子聊过了吗?”
邢愫:“签字了。”
谈笑就骂开了:“操!什么几把玩意,他都没挽留一下?这是早想离了啊。我就说你别找艺术家,玩艺术的都骚,拍两回私房照就搞到一块儿去了。你这是逮着了,没逮着的不知道多少回呢。”
邢愫就把电话挂了。
随便吧,反正已经这样了,爱多少回多少回,一根烂黄瓜她也不稀罕,再说气也撒过了,找了他同学打了一炮,虽然那人阳痿没搞成,但也算是返还给他一些恶心了。
*
晚上吃饭,姥姥说了一堆街坊邻里的花边新闻,林孽没兴趣,敷衍都不想,吃完就去洗澡了。
姥姥还没说够:“我这儿还没说完呢!”
林孽头都没回:“谁家乱伦干我屁事。”
姥姥要不是懒,就过去踹他了:“你个小混蛋!”
林孽进浴室之前接了句:“老混蛋。”
姥姥就被气笑了。
林孽进了浴室,锁门,脱衣裳,花洒水落下来,湿了他的身子。他往后顺了顺头发,把水都顺了过去,脑海里恍然出现那个女的轻蔑的脸。
想到她,他就低头看向了自己那件东西,然后眼看着它又硬了。
他闭上眼,回忆着她手握住他的感觉,把手放了上去。开始是缓慢地,然后逐渐加快速度,他仿佛还听到她在他耳边叫,她声音很好听,她叫他快点,说他好硬,她好舒服……
突然,他清醒过来,手猛地弹开,看着自己硬挺的东西,整个人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惧。
水哗哗浇在他身上,慢慢浇熄他的火焰,他又变得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