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益将她带回去,倒也还真规规矩矩,给白晴安排了住房,又添置了衣物以及女孩子们用的胭脂水粉一应等物,还派了两个小丫鬟服侍她,让府里的人都拿白晴当主子看待。
见她喜欢采集草药,还专门空出了一间房子给她当做药房。
白晴装模作样陪他玩了几天,就觉得无趣了。这天晚上便在房里摔起东西,闹起了脾气“让哥哥过来见我。”
丫鬟胆小怕事,本来对这平白无故冒出来的老爷干妹妹还有点好奇,见她年纪不大还暗暗放了心,没成想脾性这么大。闻言赶忙去主房将白长益请了过来。
白长益赶过来时,便见她在圆桌上摆好了酒水棋盘。见他来,扑到他怀里,笑的娇憨“哥哥可算来了,我一个人太无聊了,哥哥陪陪我吧。”
白长益将她拉开,看着桌面上的酒水,有些气恼“谁教的你这些?这么点年纪还喝起酒来了。”
白晴佯装受惊“哥哥待我真好,又是给我房子住,又是给我买新衣裳,但我在这里一个人也不认识,那些书册也读不懂,好生无聊。就想邀哥哥陪我下会棋。这酒是果酒,不醉人的”
她既这样说了,白长益也不好再给她脸色,坐了下来陪她摆起了棋谱落子。白晴边下边替他斟酒,白长益接过一杯,的确如白晴所说,是青梅味道的果酒,喝起来酒味已经很淡了,都是梅子的酸甜之香,像喝寻常的果汁,也放下了心任她喝。
不知不觉便对弈了半个多时辰,白晴的棋艺算不得好也算不得坏,他一边下,一边给她讲解棋法之道,耐心细致,倒真像亲哥哥对亲妹妹一般。
白晴也乖巧,连连点头,只是渐渐的,她便开始嚷嚷热,素手开始扯弄自己的衣裳前襟,白长益低头看棋子一个没注意,再抬头时白晴的扣子已经全部被她解开了,露出里面凹凸精致的锁骨与红色肚兜的红线边沿,而她自己面色潮红,神色迷离,喃喃嚷着热。
他下意识挪开眼“晴儿,你快把衣服系回去。”然后又起身想喊丫鬟端醒酒汤来。
白晴忽身子一动一歪,趴跪在了他脚边,拉住了他的衣角“哥哥,不要走,哥哥对我最好了,最喜欢哥哥了。”
“哥哥对我最好了,最喜欢哥哥了”
这句话就像有魔力一样,在白长益脑海里回旋,像是竹炮一样在脑海里炸出了蜂鸣。
他给衣裳同样不整的的瑶瑶仔细上着金疮药,她笑呵呵的,像不知道痛,又或是不觉得有多痛,扯着他的衣角“长益哥哥最好了,最喜欢长益哥哥。”
生怕这句话还不够能表达对他的喜爱,瑶瑶身子前倾,将柔软粉嫩的唇送上了白长益的面颊,在他左脸上大声啵了一下。
后来那天夜里,他做了一个春梦,春梦里的瑶瑶衣衫尽褪,青涩的身躯是那样美好,任他摆弄,小嘴里还絮絮不停的对他说着有多喜爱,他醒来时亵裤一片湿凉,又羞又愧。
带着青梅酒香的唇凑了上来亲吻他的脸,他一半浸在回忆里,一半处在现实中,一时没做动作。直到那唇弃了脸庞,直奔嘴唇,他竟也脸红心跳血气上涌,直到那灵巧的舌头窜进了自己的牙关,在各个角落勾弄,白长益才添了几分清醒,想赶她出去自己的口腔,还怕伤到她的舌头。
缠绵许久,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那磨人的小舌头许是自己累了,才退了出去,抱着白长益咯咯的笑,红唇泛着莹润的水光,看起来就像秋日里的樱桃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