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求相公”
“求相公什么呀?”
苏碧丝被他操弄到快神志不清,仍是羞耻于光明正大说出那些字眼,小声的苦苦哀求出来“求相公......躺下来...”
吴涅没听到想要的话,自然不松手放她躺下,那双压制着她肩膀的手,甚至加重了力道,让她把整根肉棒尽数吞进了花穴里,一瞬间误以为自己要被贯穿。
“啊哈......求相公啊......”苏碧丝被这骇人地挤入弄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豆大的泪水仓皇落下。甬道里的媚肉吃痛,娇躯反射性想抬高屁股向上提,逃离底下的肉刃,一双大手无情地将她压制住,阳具和花心深深嵌合在一起,用力抽动,娇儿的哀婉呻吟也被他撞的破碎支零。
和她的结合是世间最美妙的事,一碰到她的身子,碰到她的气息,都令他欲念滔天,想发情,想让她在自己怀里哭喊流泪。
已经不知道是他泄的第几次了,射出精水和花蜜都被堵积在脆弱的甬道里,吴涅死死掐着她的腰际,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菱花窗前地上的阳光都已消失不见,屋子里已经昏暗了下来。
苏碧丝心生绝望,身上的人如同饥饿的野兽不知停歇,泪水都快要哭干了,嗓子也哭沙哑了。她早上敷面抹上的一层益母珍珠粉,显出一道道蜿蜒泪壑,呜呜低泣如同幼兽。
察觉到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吴涅紧紧掐住椒乳上已经硬如石子的两颗蓓蕾,下方两个囊袋也几欲塞进小穴里,直捣花心,动作极为蛮横,一点余地都不留。
“唔疼啊......相公,轻点啊......涟儿受不住了......”疼痛彻底盖过了难以启齿的酥麻快感,她痛极了,仰着脖子流泪,像个小孩子一般哭叫,下意识喊出了自己乳名。
吴涅伏在她身上,爱怜地吻她圆润如玉的肩头,跟着唤她的名“涟儿,涟儿......”,又几下蛮力操弄,终于泄在了她的身体里,滚烫的热度刺激的小腹不停哆嗦,已经是筋酥骨软,春樱般的小嘴微阖着,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喘气声都低到快听不见,素来平坦光滑小腹也如同怀了三四个月的胎儿大小。
吴涅心下一悸,抽身出来,白色的浊液争前恐后一股股从她一片狼藉的红肿穴口涌出来,夹杂着一丝丝粉红,在臀下汇聚成一片。
终是伤到了她。
正屋附近的丫鬟婆子全被榴照赶到了别处,榴照一人搬了竹凳,摇着团扇,在玄关处守着。院子里夹竹桃开的早,红艳艳的掉了一地,榴照心烦意乱掐下一朵开的正好的花,捏碎后满手的红汁,面色说不出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