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珏还在骂骂咧咧地,月宜拿了一块儿步给他堵上。明桥问她:“要怎么处置?”
月宜想了想说:“废了他武功,不能再让他欺负别的女孩子。然后把他打回神农谷交给师兄,师兄不是说谷里没人试药吗?就让他来。”
明桥应下又问:“我带他回去,那师姐怎么办?”
“我们没事。”她走到明桥跟前低下头说,“你路上也要小心。师兄若是问起来就说我再过一段时间就和岑哥哥一起回去。”
明桥也想着是时候回去将发生的一切告诉白芨,若是日后他们回到泰山遇到危险,师兄也可以及时赶到相助。他重重点头不忘叮嘱:“师姐也要保护好自己。”
辞别明桥,月宜回身来到床前,岑霁稍稍有了点意识,朦胧中听到月宜的声音,他有些吃力的睁开眼睛,声音涩涩的:“月宜……”
月宜赶紧扶起他关切地问:“你中了迷药,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岑霁闭了闭眼,感觉四肢确实有些酸软,稍稍凝神问她:“发生了什么?”
月宜言简意赅地说了个清楚,岑霁越听,心中的那团火烧得越旺,可是气愤后怕之余,他又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些奇怪,似乎还有什么在发酵。他抿了抿唇握住她的手说:“没事就好,否则我一定不能原谅自己。”他不自觉地想要凑过去亲亲她,那种冲动是他所不能克制的。月宜见他面上越来越红吓了一跳,急忙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有些烫,不禁喃喃自语:“不对啊,这只是迷药啊……”
岑霁重重喘了几下,自己下身那处感觉越来越涨,他稍稍推开月宜,别过脸去艰涩地说:“月宜,你离我远一些,我有些不舒服。”
月宜不听,扣住他的手腕细细诊断,立时了然。方才她心急火燎的,没有细细查看,这萧珏的迷药里还掺杂了一味琵琶枝,便成了能让人发情的东西。月宜心下又羞又气,七阳碧桃丹本是驱逐迷药的药效,可不料驱逐的越快,反倒让琵琶枝发挥得越快。她咬着唇瓣幽怨地说:“我现在一时半会儿找不来解药,这可怎么办……”
岑霁努力让自己的神志清晰:“不要紧,你先别管我,我运功将这药逼出来。”
“不可,这琵琶枝你越运功,它就发作的越快。”月宜拉住他的手,神色变幻,须臾,低着头有些羞赧地开口,“反正,反正我要做你的妻子,我,我愿意的。”
岑霁隔了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心里又是激动又是不舍:“月宜,我……”
“你要是再拒绝,我就当你不喜欢我,现在就回神农谷,再也不理你了。”月宜发了狠话,大眼睛里流露出几分幽怨,若是岑霁还那么执拗,她真的就走了。
岑霁听了,脑子里愈发纷乱如麻,情欲上涌,让他平时那些大道理现在都抛之脑后,只听得见小姑娘说什么“再也不理他了”。他忽然将小姑娘扑倒在身下,眸色沉沉地望着她命令道:“不许不理我。”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他低下头一边呢喃着“喜欢”一边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喜欢到一想你会喜欢别人,就想杀了那个人。”
月宜噗嗤笑了出来:“我能喜欢谁?”
“你在梨花宫总是盯着言残墨看。”他定定地看着她,有点酸,“他长得比我好。”
月宜爱极了他吃醋的样子,莞尔道:“谁说的,我的岑哥哥最好。”
岑霁听了心里舒坦多了,爱怜地亲吻着月宜,他身体里的催情药如同一束烟花在身体里炸开绚烂的情欲,双手便去撕扯月宜身上的衣服。月宜知道他是被琵琶枝蛊惑,却也愿意陪他一起沉沦。只是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难免会有些羞涩,当身上的衣衫被他猴急地解开,连忙双手遮掩住露出来的肌肤。
岑霁不依,挪开她的手扣在两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双俏生生的雪乳。从前也摸过几次,但这还是第一次亲眼瞧见。他手指上的薄茧触碰着细腻的肌肤,生怕一不小心就弄化了。岑霁喃喃道:“月宜,让我舔一舔好吗?”
月宜横他一眼,娇嗔道:“你问我做什么?”
岑霁低下头,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那上面的小朱果,小姑娘身子一动,他有些急不可耐,一手揉捏,一手则开始往下试探,脑袋埋在她胸前不管不顾地又吸又咬。
月宜在他身下呜呜咽咽的,娇声婉转,岑霁听在心里,只觉得下身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他咽了咽,手指摸到那处洞口,入手已经有些湿润。他心下一动,不自觉有几分柔软,他的月宜也想他了。他凑到她耳边说:“小乖,你下面湿了,你是不是想要了?”
月宜平素喜欢撩拨他,可现在到了床上仍是难免存了小女儿的羞涩,倒是岑霁因为春药而有些放得开了。
月宜只是嘟着嘴不肯开口,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岑霁笑笑,在她唇瓣上轻吻了几下哄着她:“月宜,我的月宜,你真好,让我好好摸摸。”
(来,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