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霆不理会,单手握住一团丰盈使劲揉弄,下身打桩一样一下比一下狠,小姑娘破碎的呻吟声简直就是完美的春药,云霆肏的狠,她就叫得愈媚。云霆扣住她两根细弱的手腕举到头顶,一手掐住她的小腰将她完全禁锢住,粗硬的肉棒粗野的摩擦着小穴的嫩肉,龟头扣动着那道细细的缝隙,宫口被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渐渐可以容纳粗大的龟头,月宜尖叫一声,下身如同春水泛滥,身子不停地颤抖着,那一刻她大脑一片空白,快感铺天盖地的砸来,恍若耀眼的星辰在眼前一闪而过,印入脑海中云霆性感的面部轮廓。灼烫的精液射入子宫里,两人仍然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云霆紧紧将她抱在怀里,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也让他满足不已。
他亲吻着少女的眉眼,感受着小姑娘脱了力的馥郁的娇躯慵懒地说:“老公厉害吗?”
月宜闭着眼睛,耳畔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在心尖上如同砾石磨蹭,酥麻了身子,她的神志还不算清晰,只是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云霆高兴地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侧过身子将她揽在怀中,捋了捋她汗湿的长发,呢喃着“我的小乖”,温柔地端详着怀里柔婉的小姑娘。
招待所里的空调不太好用,两人这一番厮磨出了一身汗,空气中弥漫着男女欢好淫靡的味道。月宜咬着指尖无措而羞涩地埋首在他怀里,感受着云霆沉稳的心跳声以及温柔地抚摸。“还累吗?”他含住她的小耳垂问。
月宜缩了缩,稍稍点点头,仍然有气无力的回答:“我们回去吧。”
云霆说了一句“好”,下床穿上衣服,最后检查了一下是否还有东西落下。他拖着箱子,弯下腰说:“来,我背你。”
月宜刚刚整理好衣服,没什么力气,不和他闹别扭,站在床边扑到他后背上。云霆笑道:“你的腿圈好,我现在可只有一只手托着你。”无奈,月宜只得听吩咐,主动勾住他的腰。
云霆坏笑一声,就这么背着她下楼。
“沉月宜?”
所谓冤家路窄,月宜刚和云霆退了房走出招待所,迎面就看到了苏娅霓。不复当初的亲昵,苏娅霓看向她的目光有些冷漠和讽刺,尤其是看到一个俊朗帅气的少年背着赤着脚的她不由冷哼一声:“可以啊,你祸害完我哥,还能勾引别人。”
月宜怒道:“是你哥欺负我。”
苏娅霓冷笑:“我哥也被打得不轻,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腿上打了石膏。你又没什么事,计较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事”,月宜没听过这种不要脸的狡辩,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啊!”苏娅霓忽然惊呼一声,衣服上沾满了尘土。
云霆踢她一身沙子,嗤笑:“还是太轻了,一会儿我把他打到icu。”
“你敢!”苏娅霓气结。
“你看我敢不敢。你要是敢再胡说八道,诋毁我女朋友,我回头就也把你送到icu。”云霆背着月宜懒得理会这种人,大步离开这里,“不服就去打听打听云霆的名字。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苏娅霓气得刚要开骂,云霆忽然扭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她,那样凶狠的眼神瞬间就让苏娅霓张口结舌地站在原地,不敢造次。
回到云霆的住处,月宜闷闷不乐。毕竟她把苏娅霓当成自己的好朋友,和她分享了很多自己的小秘密,可现在呢,她却是这般恶毒地羞辱自己。月宜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她习惯了去反思,去自责,只要发生坏事,她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对方为何为难自己,而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让别人这般对待自己。
这是这么多年,杨萍所带给她的阴影。
云霆给她拿了一瓶冰箱里冷藏的芬达:“别中暑。”
月宜没有接过,而是拿出自己的课本开始做题。云霆发现她自从见到那个女生就情绪低落,她在纸上认真地演算数学题,云霆脱了上衣挨着她坐下,拿过芬达一边喝一边盯着她的动作。“你可真用功。”看了会儿,他打趣说。
月宜笔下一顿,轻声道:“我要考个好大学。”
“考个好大学……然后呢?”
“找好工作。”
“什么是好工作?”
月宜怔了怔,思索了好半晌讷讷地开口:“赚钱多的。受人尊敬的。”
云霆笑笑:“那看来我这混社会的流氓肯定你瞧不上眼了。你想做什么赚钱多的、受人尊敬的工作?”
“妈妈说让我成为大学老师。”
“我没问你妈妈的想法,我问你怎么想的。”
月宜脑海中却闪过一些自己向往的画面,最后还是低下头小小声地说:“我也这么想的。”
(云霆同学就是个小坏蛋,怂恿媳妇儿对付丈母娘,你会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