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肃失笑,龟头忽然往里面钻了钻,却就是不给她痛快,小姑娘的声音里明显是欲求不满,他顿了顿,捧起小姑娘热烫烫的脸蛋,认真地说:“小乖,和我说,想要阿肃的大鸡巴干你。”他的声线有些低沉而沙哑,这一刻,小男孩儿变成了成熟的男人,小姑娘不再是他的姐姐或者老师,而是他的妻子。
月宜不想说,阿肃就将龟头滑出来,继续撩拨诱哄她。月宜终于忍不住了,磨蹭着双腿,贴在他布满汗水的胸前娇滴滴的说着:“月宜想要阿肃,想要阿肃的大鸡巴干我……求求你了……阿肃……”
阿肃不忍心她委屈,连忙肉棒重新满满当当地插了进去,这一进去,小姑娘舒服地开始哼唧,少年扶住她的腰疯了一样地肏弄,小姑娘这次也配合地晃动着小屁股,双腿分的更开,想让他插得更深一些。就这样插了好几十下,阿肃死死搂住少女,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花壶,少女小身子哆嗦着,嘤嘤念着他的名字。
他这次做完,小姑娘翻个身有些生气,心想他逼着自己说那些荤话,坏死了。
阿肃厚着脸皮从她身后抱住月宜:“姐姐,我们明天去树屋好不好?”
“去了又被你欺负。”月宜拍开他抚摸自己的胸前的手,气嘟嘟的说着,“我才不去。”
“我没有欺负姐姐啊。”阿肃挠了挠头。
月宜猛地回过头开始控诉:“你刚才,你刚才让我说那种话……”
阿肃腆着笑脸:“姐姐说那些话很好听。”
月宜没法和他生气,阿肃就是这样,有时候油盐不进。
阿肃讨好地在她肩窝上蹭了蹭,小时候他很喜欢和她这个样子撒娇,姐姐每次都会心软。月宜捏了捏他的耳朵,嘟囔着斥了一声“小坏蛋”也没有再和他置气。阿肃又问了一遍:“姐姐,和我去树屋吧,天气暖和了,我们还可以在附近走一走。”
月宜心里也有些向往:“好,那还是一大早我们偷偷溜出去。”
“好的。”阿肃心里打着小算盘,姐姐去了树屋就可以不用顾及那么多了。
两人一如从前,阿肃大清早过来接月宜,小姑娘和他晃晃悠悠地去了树屋。月宜还没吃早饭,自己特意带了一小罐子素粥,阿肃给她温了温,一起爬到树屋享用。
“姐姐,我可以有个要求吗?”阿肃忽然抬起头正色说。
“是什么?”月宜凝神倾听。
阿肃抿了抿嘴认真地说:“我可不可以去看看你家在哪里?我不进去,我就是想知道你家里位于什么地方。”
月宜偏着头笑吟吟地说:“阿肃,你是不是还担心姐姐不要你了啊。”
阿肃被她戳穿心思,有些无措,重新低下头勺子在碗里搅来搅去,耳后根有些热。
月宜想了想,放下碗对他说:“我们不是说要出去走一走吗,我可以下山,带你去看看。”
“姐姐不是不能下山吗?”
“是少下山,不是不能下山。”月宜笑道。
阿肃眼睛亮起来:“那姐姐可以和我一起去?”
“当然啊。”月宜喝完了素粥,揽过阿肃的头,在他唇瓣上亲了亲,还有蔬果的清香,“姐姐答应了要做阿肃的媳妇儿,不会说话不算数的。”
阿肃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感觉总是这样怀疑姐姐,自己有愧,他挪了挪小心翼翼来到月宜身旁,拉着她的手小小声地说:“对不起,姐姐,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月宜亲了他一下,眉眼弯起:“没事啊,说明阿肃在意姐姐。”
阿肃脸颊有些热,在她肩上又蹭了蹭。他放下手里的东西,从月宜身后抱住她,轻轻地说:“姐姐,你真好。”他亲了亲她的脸蛋,双手忍不住向上,掌心托住那双沉甸甸的小兔子柔声道:“姐姐,阿肃想你了。”
“不是几乎天天见面吗?”她想拨开他的手,反被阿肃握住,他扯开月宜的衣襟,捏着她的小手一起揉弄她的娇乳。月宜羞的不能自已,娇叱道:“阿肃,你别这样子……好羞人……”
“不羞人,姐姐摸给我看看,你也摸摸自己的奶子。又软又嫩,像姐姐做的乳酪。”掌心带动着她的手心在月宜的奶尖上蹭来蹭去,画着圈儿。小姑娘使劲挣扎,可是阿肃不为所动,低着头在她白嫩的肩头又啃又咬。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又坦诚相待,阿肃依旧握着她的手,模完了奶子又去摸她的小花穴,小姑娘这回挣扎的特别厉害,又羞又怕:“不行,我不要碰那里,我不要……阿肃……你快放开我……”
“姐姐,你插一插自己的小嫩屄,里面可紧了。”阿肃听着少女在怀里啼哭不已,手上稍稍用力,握住她的食指往她的花穴里刺去,她的手指白嫩细长,少女又太过紧张,刚进去一点,就被死死地绞住。
月宜哭得不能自已,话都说不完整了:“不……不要……我……”
阿肃腾出一只手扳过她的小脸含住她的唇瓣,另一只手则带动着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她花穴里来来回回抽插。也许是这种自慰的感觉太过刺激,月宜不一会儿就泄了身子,有气无力地依偎在他怀里。
阿肃凝视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姑娘红着脸颊,娇滴滴地,一脸被人欺负过的样子,他心里又怜又爱,俯下身压住她的身子,硬邦邦的肉棒一下子插了进去,她刚刚高潮过,肉棒一进去就感觉到小花穴里如小嘴一般嘬来嘬去。月宜双腿发软,根本撑不住,要不是阿肃托着她的腰,她肯定已经软趴趴的倒在地上。
阿肃这回放肆多了,这里是野外,又没什么人,他肆无忌惮地想怎么肏弄就怎么肏弄,也不用顾忌姐姐的声音会被人听到,于是愈发迅速大力的肏干,直把月宜弄得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额嗯……嗯啊……啊啊……啊……不要……慢……慢一点……”
“姐姐,喜欢被我干吗?我想一直这么干你,姐姐什么都不做,只被我干好不好?”少年在她耳畔着迷地呢喃着。
耳畔的热气激的少女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瑟缩了一下,又听得少年发了狠一般嘴里念叨着“干死你”“肏坏你的小屄”这类荤话,一时间羞涩难当,花穴里忽然涌出大量的花汁浇在阿肃的龟头上。阿肃一个激灵,更为亢奋,压了压她的小腰,捧着圆润的小屁股打桩一般肏干,只听得小木屋里“啪啪啪”声音持续了好久,少年才粗喘着射了出来。
精液射入月宜的小子宫,他这次射了好多,月宜的小肚子都有些胀鼓鼓的,阿肃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腹部慵懒地问着:“这里什么时候能有个小娃娃?”
月宜身子酥软,被他搂在怀里,努着嘴儿小声埋怨:“不想和你生娃娃,你欺负人。”
阿肃压着她胡乱亲了会儿,抚摸着她的鬓发说:“我就只在床上欺负姐姐。因为姐姐欺负起来特别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