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思凡(8)(半h半剧情)(1 / 2)

容谨喉咙干干的,又仿佛要冒出火来,盯着月宜胸前白生生的一双小肥兔子,月宜被他看得有些毛,抬手挡了挡,容谨却已经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月宜闭上眼睛,一幅任你欺负的模样,容谨便不再顾忌,她身上的奶香在舌尖上散开,乳肉软软得,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东西,引诱地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去。他舌尖在月宜的乳尖上又舔了舔,顺便拨弄几下,紧张而又青涩,却让月宜的身子开始发颤。

“你这里原来是软的,现在硬了。”容谨痴痴地开口,指尖按了按月宜胸前的两枚小樱果。

“你别说了。”月宜嘀咕,双手仍是圈住膝盖,和他相对而坐。

容谨却自顾自地开口:“是真的,不信,你自己来摸。”

“不要。”月宜拒绝。

容谨到底还是与一般的男孩子心性不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不觉得淫靡暧昧:“月宜,你胸很,很香。”他咽了咽,又去胡乱地吸吮,还特意用手掌掐住月宜的乳肉,这样吃的更方便。他这样又咬又舔的,又没轻没重,不一会儿月宜的胸前就被他弄得青青紫紫的。月宜推了推他,容谨抬起头,眼底朦朦胧胧地,含糊地问:“怎么了?”

月宜不说话,睇他一眼,又娇羞地扭过头。

容谨不知道她什么意思,继续去吃,她那里可真娇嫩,比他吃过的任何东西都好吃。

“你还要弄多久啊……”月宜忍不住开口。

容谨愣了愣,看着她胸前的青紫怔然道:“我弄疼你了?”

月宜低低地说:“你不要很用力地咬。”

容谨脸上通红,自己刚才沉溺其中,什么都顾不得了。“对不起。”他喃喃说着,犹豫再叁,伸出手轻轻在上面揉了揉,“我不弄了。”

月宜又问:“还要做哪些事?”

容谨犹疑地说:“待会儿,待会儿我教你。”

月宜心里还有点小愧疚,本来说自己学来教给他,结果却成了容谨指挥教学。“你学会了啊?”小姑娘还有点崇拜。

容谨低着头,含糊地说:“差不多。”

月宜手指交错在一起,任凭他的手在胸前作怪。她咬着唇瓣,也随着他的动作哼哼唧唧得,容谨听了难受的更厉害了,她声音本来就好听,现在又带着点娇媚,容谨恨不得让她一直这么喊着。

“月宜。”

“嗯?”

容谨没有说话,却静静看着月宜。月宜鼓起勇气抬起手抱住他,他身上很烫,月宜却觉得很安全,很温暖,是和姐姐那种保护不一样的感觉。容谨没法再去摸她的胸,心里有些失落,可是她又像一只树袋熊一样黏在自己身上,只好道:“月宜,怎么了?”

小姑娘伏在他肩头欣然道:“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她的长发在她脸颊边荡来荡去,容谨的心也痒痒的,觉得她甚是乖巧可爱,同时也诱惑着他再做点什么。他缓缓握住她的小腰,盈盈一握,纤细脆弱,容谨指尖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有些凉意。他想着她怕冷,拿了薄被披在她身上。

月宜偏过头去咬他的耳朵,容谨身子一僵,微微躲开:“别闹。”

“我看到姐姐就会咬姐夫的耳朵。”

容谨撇撇嘴:“你别乱看这些东西。女孩子不好学这些。”

“那我学什么?和你学生娃娃。”月宜开起玩笑,跪坐在他身前,捧起他的脸认认真真地去亲吻着。容谨本来还有些不自在,可是月宜的唇却总是黏着他,半推半就,容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沦陷在月宜清润的眸光中,她总是含娇带怯地看着自己,再硬的心肠也会软化。容谨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心里又酸又甜,看见月宜就会心跳得很快,有人惊艳于她的容色,他就会不高兴。

他喜欢她只看着自己。

他们都不会接吻,月宜笨拙地在他的唇瓣上辗转着,除此之外,再不会别的。容谨的手移到她背上,撑着她,牙齿本能地嗫咬了一下她的唇。月宜吃痛一声,慌忙别开脸,容谨却意犹未尽,低着头还要索吻,两人的唇瓣间悬着黏连的银丝。

月宜手掌贴在他唇上,容谨才回过神,眼底的雾气渐渐散去。

月宜羞嗒嗒地看他一眼:“你咬破了……”

容谨手指在她唇上抹了抹,的确有个小口子:“抱歉……”

月宜摇摇头:“接下来呢?”

容谨心里又是一顿狂跳:“还要把下面衣服也脱了。”

月宜倒也听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拿过被子盖着,将自己脱光,然后就躲在被子里躺下。容谨见状,急急地去解自己的裤子,月宜却说:“你把蜡烛灭了好不好?”

容谨“嗯”了声,吹了烛火,黑暗中把自己也脱干净了,夏日的风吹过窗棂,容谨有一瞬间的清醒,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可是月宜忽然清脆的唤了一声“哥哥”,他刚刚清明的神思又变得混沌,不知不觉中也上了床。

窗户微开,只有一丝亮光透进来,容谨不知所措,躺下之后僵着身子不敢动。月宜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勾住他的手指又问道:“之后呢?”

容谨喉头滚动的厉害,浑身都在发烧,所有的戒律都已经忘在了脑后,他记得清楚的只有刚才看过的那些淫秽的画面。他一狠心,掀开她的被子,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目光炯炯地打量着月宜茫然的神色,像个好奇宝宝:“我要把我的东西塞进去……”

“是什么东西?”她懵懂地问。

容谨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那根肉棒,这也是他心心念念的事情,果然,她的手软乎乎的,一摸上去就感觉自己的肉棒一个激灵,容谨忍不住舒服地“唔”了一声,抵在她额头间喃喃道:“再摸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