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谨失笑,纵容她和自己黏糊。他深深吸了口气说:“月宜,以后,你还要这样吗?”
“什么?”
“就是,就是那件事……”
月宜懂了,依偎在他肩上,一握青丝萦绕在他胸前,如情思缠在他心头,她的声音也软软得,充满了信赖:“嗯,等我好了,我们再弄……”
容谨忍不住摸了摸她素净的脸颊,为着她的依恋心头温热充满怜惜:“那么疼,就算了吧。”
“不行,你说了不能半途而废。再说,你答应过我要给我个孩子的。”她睁大眼睛,认认真真地开口。
容谨叹口气,只低低“嗯”了一声,唇边是浅浅的笑意……
“你抱着我吧。”月宜又得寸进尺地央求。
容谨今晚上心软,便依言侧过身子将她抱在怀里,胸前能感觉到一双绵软的小兔子沉甸甸的,他心思一荡,忍不住手掌往她寝衣里摸了摸,那充满弹性又带着丝丝凉意的娇乳又被握在掌中。他很喜欢摸这里,像两个奶馒头,怎么摸都摸不够。
月宜被他摸得身子酥酥软软,但也任由他摆弄。
容谨指尖按了按月宜的乳尖喃喃道:“你这里方才又软了,现在又硬了。”
“你摸就摸,还问什么啊……”
容谨盯着她粉嫩的唇说:“月宜,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喜欢,你做什么我都喜欢。”月宜认真地说。
容谨忍不住,在她唇上碰了碰,眉眼之间充满了他自己未曾察觉的怜爱。
“大家都叫我月宜,你可不可以换一个称呼?”
“换成什么?”
月宜娇婉地笑:“你喊我小乖好吗?”
容谨嗫嚅说:“还是不了……太、太亲密了……”
“你这样摸我,还不亲密吗?”月宜嘀咕着。
容谨说不过她,又不舍得放开月宜胸前软绵绵的娇乳,只好说:“以后没有别人的时候我这么喊你,可以了吗?”
“那你现在就喊一声。”小姑娘娇缠。
容谨没有喊过这么亲密肉麻的称呼,张了张口,好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月宜有点失望,干脆背过身不理他了。容谨连忙贴上去,双手再次从背后摸到她胸前,这样的姿势反倒摸得更方便了:“小乖。”说出来,就轻松多了,而且月宜本来就很乖,也没有太不相符,唇齿之间仿佛带了一丝甜意。月宜听了,心里热乎乎得,本来就是耍小脾气也没有真的生气:“你再喊我一声。”
“小乖。”容谨听话地又喊她。
月宜重新转过身投入他怀中。容谨安静地抱着她,听着她一个人傻笑,容谨也不禁微微扬起唇角,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两人说了点没营养的话,闹腾了一夜,也都倦了,不知不觉相拥着睡着了。
睡梦中,月宜总感觉有人在拨弄自己,她勉力睁开眼,就看到一双手握在自己胸前,缓缓地揉来揉去。月宜睡意惺忪地咕哝道:“你不要闹我,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容谨一时间怔住,尴尬的赶紧抽回手。
他醒得早,月宜又乖顺地还在睡,背对着自己,小小的一团,他不自觉地就将她自身后拥住,然后从寝衣里揉了揉两团奶子。结果没控制住力气,把小姑娘吵醒了。容谨觉得自己魔怔了,他不仅想去摸她的胸,还想亲亲她,还想……还想再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双腿之间……就是不知道月宜身子什么时候能好。
容谨小心翼翼地下了床,不忘再去试试月宜的额头,还好,确实没有大事了。他松了口气,借着熹微的日光安静地望着沉睡的月宜,想起从认识她之后小姑娘的一颦一笑,还有昨晚的浑浑噩噩。他掖了掖背角,抬起手触碰到月宜腻滑的小脸,他问自己,喜欢她吗?
喜欢。
他不知道是不是夫妻之间如周月明和卫寒均的那种喜欢,他只是很想和她单独待在一处,听着她和自己温软娇语,主动和自己亲热。
容谨暗暗叹了口气,遥望着窗外,目光所及只有白色的墙壁,看不到心中怀念的艳阳山。他套上衣服,坐在窗下,盘腿打坐开始诵经。之前来的时候,他还能秉持澄明的心性背诵经文,可是现在呢,他根本无法让自己静下心来,如同一滴墨水融入清澈的泉水中,再也不能回到从前了。
月宜醒过来,朦朦胧胧地看到背着夏日阳光的容谨的身影:“哥哥。”
容谨“嗯”了一声,扭头望向月宜:“醒了?”
月宜揉了揉眼睛,又甩甩脑袋,娇软地说:“你起得好早。”
容谨见她裸着双肩,便拿过外衣给她披上:“小心待会儿又要受凉。”
月宜顺势扑到他怀里撒娇说:“哥哥,你很关心我对不对?”
容谨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默默地抱着她。
月宜察觉他不太对劲便问道:“怎么了?不开心吗?”
容谨摇头,眉头却微微蹙起。
月宜眨了眨眼,从他怀里坐直身子,抿了抿唇,怯怯地问:“哥哥还是想回到寺里对吗?我答应你的,我怀孕了,你就可以离开。阿姐听我的,不会为难你。”
容谨其实是陷入一种自我折磨,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卫寒均昨晚和自己说的那些话,令他开始怀疑自我,难道自己的追求也是一种虚无的执念吗?他抬起手捏了捏月宜的小耳朵,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显露的太明显:“不是,我没有在想这些,我在想你身体不好,但是还是要多走动,时间久了,不用吃药也能好。”
“那我听哥哥的,以后每天都出去走走,那你和我一起,好不好?”
容谨点头:“好,我和你一起。等你彻底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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